话音方落,群臣震惊。

    李宗本双眼微眯,问道:“可有真凭实据?”

    陆沉道:“回陛下,臣起初也不相信,觉得这是栽赃嫁祸之举。不过这两人讲的很多事情都能和奉国中尉那边对上线,譬如他们知道奉国中尉的亲信名叫许如清,且从奉国中尉那边收过很多好处。臣知道兹事体大,所以调阅了大量卷宗,发现他们的供认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没有破绽。”

    御史大夫许佐皱眉道:“郡公,奉国中尉已经被囚禁在秋山巷一年有余,他身边的亲信也被大行皇帝驱散,他哪有能力布置这等局面?再者,陛下特地颁下恩旨,允许奉国中尉参加山陵葬礼,他就做出此等恶事,岂不是不打自招?下官认为此事太过巧合和蹊跷。”

    “许大人言之有理,我也觉得不合常理。”

    陆沉神情淡然,继而道:“所以我又多次审问那个名叫温长保的太监,此人已经招供,是奉国中尉命他行刺陛下,并且许诺事成之后会给他一场大富贵。温长保早在五年前曾被派往当时的建王府,在李宗简身边当差数月,后来又无缘无故地被送返内侍省。据温长保交待,那个时候李宗简就已经暗中拉拢他,只为提前布置伏手。”

    李宗本面色微变。

    陆沉正色道:“陛下,孤证不可信,但是多方证据表明,奉国中尉李宗简不甘现状,意欲加害陛下从而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结合此人过往种种劣迹,臣认为李宗简妄念弑君之罪可下定论。”

    “如此丧心病狂罪大恶极之人,岂能容他继续苟活于世?”

    “臣请陛下下旨,诛杀此獠,以正朝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