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出手,说明他的隐藏性很好,那一枪应该会要了自己的命,多亏自己隐藏在腰间的匕首救了自己一命,本来钟会是不打算带着匕首上飞机的,过安检的时候会被拦截下来,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钟会在最后时刻还是决定带上匕首。

    楚先家里虽然没有太多东西,好在医药箱还是比较全面的,钟会从柜子之中拿出了镇定剂和强心针,又从冰箱内拿出来了一块冻得硬邦邦的冰块。

    将沾满了鲜血的布条撕扯下来以后,一个半寸左右的血洞出现在面前,钟会在杀手界闯荡多年,或多或少也算是学习了一些急救方法,这才没有流出太多血,要不然还来不及地跑出机场就会被安保抓起来,被警察询问的结果还不如自己流血流死。

    钟会紧紧咬住筷子,木制筷子上十分明显地出现了两排牙痕,巨大的疼痛感让钟会不断翻身,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强忍住用棉签一点一点擦拭掉了肚皮周围的血痕,紧紧捏住伤口,挤出来了一小块弹片,弹头虽然被匕首抵挡住,可是弹片还是冲击开来,好在只是一小块弹片,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让钟会还有一点操作空间,但是钟会毕竟是肉体翻身,没有人能够硬抗现代化热武器,即使是奥特曼来了都会掉层皮。

    当弹片夹从身体中分离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不少血丝血迹,不用麻醉剂和兴奋剂就给自己做手术的案例可以说是艰难的,即使是钟会这种男人,也是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钟会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将筷子横到嘴里,用沾染酒精的棉球轻轻擦拭周围,瞬间的疼痛感让他瞬间脱力,眼前一阵一阵发晕。

    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才恢复过来。

    “又活了一天。”钟会自我安慰道,对于他这种早已经把性命看得很轻的男人对于生死也早已经不太在乎了,子弹片已经被取出来了,命也算是保住了,下一步就只剩下消毒了。

    自己给自己消毒是最艰难的一步,酒精会杀死细菌,同样也会让自己陷入昏厥,好在从小便在八角笼中厮混的钟会对此已经有所准备。

    用棉棒将瘀血完全吸收之后,钟会拿出了镇静剂,这种东西一旦超过自己所能接受的剂量,后果十分危险,钟会对准自己左臂臂膀轻轻按压了下去,麻木感顿时涌现,借此机会,钟会将一些消炎胶囊解开,将里面白色粉末汇聚到一起,朝着伤口按压了下去。

    将这一切都处理完的钟会用白色绷带呈倒三角形状开始慢慢绑了起来,弹片已经取出,瘀血处理干净,血也算是止住了,钟会将散落一地的工具收拾好了之后,又在楚先的衣柜中随便换上了两件衣服,这样所有的一切也算是处理干净了。

    钟会站在镜子面前,煞白的嘴角和血红的眼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为了避免让后面人找到,钟会对房间进行了处理,所有带血的东西都被他打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所有工具也被他整整齐齐地安放起来。

    “楚大哥?你在家吗?”就在钟会准备离开的时候,贺瑾推门走了进来,刚刚完成一单业绩的她准备趁着天色还好回家买点蔬菜,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楚先家门还一直开着,以为楚先先回家的贺瑾便直接推门进来。

    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让贺瑾紧张了起来。

    “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贺瑾小心翼翼地走到厨房,哆哆嗦嗦地拿出一把菜刀,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天灵灵地灵灵,神仙快显灵,妖怪来了赶紧跑,小鬼来了赶紧溜。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没钱也没物,强盗小偷快再见。”

    躲在壁橱之中的钟会也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贺瑾已经转完了客厅和厨房,下一步就要朝着卧室走进来,而自己躲在壁橱之中,很容易便会被发现。

    钟会将贺瑾当成了来抓捕自己的人,而贺瑾将钟会当成了入室抢劫的小偷。

    风刮动树叶在窗帘之上沙沙作响,咯吱一声传来,贺瑾立马如同跳大神附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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