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份感觉。
她无法拒绝王处长对她的要求,那一次,她把头埋在王处长的臂弯里,含着幸福的泪水答应了王处长。
在离婚之前她要做好铺垫,毕竟在这之前她还没有和章老师有本质的冲突。从那以后,她经常夜不归宿,一下班就一头扎在王处长这里。
偶尔,她走回筒子楼,回到她曾生活过的那间小屋时,竟有了一种陌生感。
章老师见到她没有更多的话,只是说:你现在值夜班越来越多了,要注意身体才是呀。
章老师依旧为他的课题忙碌着,那课题究竟攻克到什么程度了,她没问过,他也没说过。她见自己的铺垫没有得到什么效果,在这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和王处长再婚的准备工作,该换的家具都换了,房子也装修过了。做这一切时,王处长出手很大方,那一次,她无意中看到了王处长那几张写着儿子名字的存折,使她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写在儿子名下的那些数字,她以前想都没敢想过。
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把自己离婚的想法提出来了。出乎她的意料,章老师一点也没有感到吃惊,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半晌才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是我对不住你,什么时候去离,我听你的。
章老师的态度使她伤心、难过,她原以为章老师会哀求她,甚至会痛哭流涕,没想到章老师竟这么平静。是章老师这份平静让她感到失落,仿佛是章老师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她就在这份失意的心情下,很顺利地离婚了。
一周后,她和王处长的婚礼在隆重热闹中完成了。王处长有许多朋友,还有那些下属单位的领导,都异常重视地前来祝贺了。送来的礼品和现金又让她大吃一惊,仅这一次婚礼的收入,就够他们活十年八年的了。她为了能找到王处长这样的人而感到十二分的庆幸,一个并不年轻的女人还能得到什么呢?她这么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