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再买一批人手换过来,至于这儿的庄户,也不能浪费,等以后辟了药田,还有他们用武之地.

    她分神想到这里,却听那女孩子梨儿开了口,说的却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夫人原来不知道。”她有些讶异地抬头看着洛千淮,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之前韩庶人在时,我阿翁跟现在的其他庄户,都是最低等的杂役,哪里能接触得到名贵花草,要不是后来她出了事,那些人都”

    梨儿说到这里,旁边的妇人忽然回过了神来,一巴掌就拍到了她脑后:“在夫人面前,哪有你胡说的份儿!”

    见到洛千淮沉了脸,她又连连解释:“夫人,别听我这闺女混说,她是不知天高地厚.”

    星璇看到那小女孩梨儿满脸懵懂无辜的模样,就有些不落忍,冷冷地开口道:

    “你打量夫人是那么容易被骗过的?你自己说不清楚,又不让别人说,还敢在夫人面前造次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还是我来说吧。”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洛千淮与星璇移目看时,却见那侯忠扶着先前那名老媪,一道跨过了门槛走了进来。

    卫鹰站在他们身后,冲着她遥遥地点了点头,然后自行出去,守在屋外。

    侯忠面上已然没了之前那股子疯狂之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绝望之下的灰心沮丧。

    那老媪也是一样,虽然儿子已经清醒过来,但她面上也没有半分喜色,愁容顺着瘦长的脸颊一路向下,眼见就要砸到榉木地板上了。

    钱多紧随在二人身后进了门,快步上前对着洛千淮行了一礼,然后侧身候在一旁。

    “侯总管,你这会儿已是大好了?可别没说几句话,人就又魔怔了,还要赖到夫人头上。”星璇抱着双臂冷声问道,她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总管,没有半分好感。

    侯忠显然没心情跟个小侍女斗嘴。他向着洛千淮躬身一礼:“小人无状,惊扰到夫人了。”

    “无妨。”洛千淮淡淡地道:“侯总管现在应该可以说一说,那荷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是什么人了。”

    “自是不敢对夫人有半分隐瞒。”侯忠苦笑着道:“只是此事诡谲莫测,又涉及神鬼之事,夫人知道了,怕是徒增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