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拉些人下去垫背。

    若是此事到此为止也就罢了。也就是在那之后,苑内三天两头,就会有人失踪。

    先是两个去山脚下拾柴火的男童,都是七八岁年纪,正是好淘气爱疯跑的性子,人怎么都找不到了。

    直到在两日之后,才在荷塘边发现了其中一名男童的鞋子。

    但是在塘中细细地捞了几日,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首。

    隔了不到两个月,又有两名男子莫名地失了踪。只是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半点痕迹了。

    皇庄并非寻常地方,这儿的庄户都是官奴出身,身份上并不自由,连死带失踪这么多人,自然是要向上禀报的。

    当时少府也派了人下来,还带了两名栖云观的道长,作张作乔地查验了半天,便说是当时冤魂作祟,就在荷塘边作了一场法事。

    没想到法事才做了一半,那塘水就渐渐变了颜色,初时只是浅红,慢慢地转为浓郁的暗红,就与今日的塘水一般。

    那两位老道当时便吓得面无人色,连说这冤孽太过厉害,怕是以后并不会善罢干休,必须得请观主亲自出马超度才行。

    栖云观的观主出面做一次法事,至少得收上几十饼金,少府并不肯出这笔钱,所以此事就一直搁置不提。

    打那以后,少府的官儿再也没有下来打过秋风,对此地一直不闻不问,而他们这些在籍的官奴,除了这里哪儿也去不得,每日里提心吊胆,连周边山林也不敢轻易踏足,勉强坚持到洛千淮到来之前,再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本以为皇庄换了新主人,他们这些人也跟着转了契,由官奴变成了洛千淮的私奴,从此就要有好日子过了,谁曾想,今儿这血塘,却是再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