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叶澈扯出几分笑调侃，“看来这次方小姐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沈糖点点头，“嗯，确实很灵通。”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告诉她我们现在的情况，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信任方小姐。”
沈糖看向叶澈，“对于方安有些事情比如工作上的事情完全信任就够了。但在这些方面的其他方面……”
沈糖眼神暗了暗，“她确实不能够让我信任她。”
叶澈看了沈糖一眼，没说什么。
对于沈糖这种行为叶澈是理解的，有些时候他会觉得沈糖真是一个狠心的人明明看起来很好，但做事情干净利落，出乎意料的心狠。
沈糖静静的靠在车椅上，看着窗外的雨。
“快点吧。雨越下越大了。”
“嗯。”
叶澈提高了一些速度，但因为下着雨看不太清楚也不敢开的太快，速度就这样慢了下来。
沈糖心里焦急的不行，但也没有办法。现在这种情况总不能车子轰鸣而过，这样什么都看不清更不要说找人了。
另外一边，薄夜还在跪着，一动不动。
“薄总，背再挺直一点。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办。”
男人喝着红酒，对待薄夜就像是对待宠物一样，言语间都是戏谑。
薄夜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把背挺直了。
男人看着薄夜这样，觉得很没意思。
“薄总，你就没有一点血性吗？我都这样说你了，你不会生气吗？你不会暴走吗？你一点自尊都没有吗？”
薄夜抬头看向有些急躁的男人，眼神平静得让人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那种感觉让男人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真的很难受。
“这些和人命比起来都不重要。”
……
男人嗤笑一声，“人命？你薄总这些年名声在外，谁不知道得罪你的都没好下场，作恶多端。你敢说你这双手是干净的？”
“不敢。”
薄夜这个位置手上肯定不干净，或多或少，间接都伤害过人，更不要说薄夜这些年暗杀那么多，打架的时候也见血，说他手上干净那一定是理想主义，纯唬人。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你手上不干净，所以薄总你不觉得刚才那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可笑吗？”
“不管可笑不可笑，你能听进去就行。”
男人见自己的话还是不起作用，更加恼火。
“薄总还真是好脾气，我都这样说了还能这么冷静。薄总我该说你是情绪稳定还是冷血无情。”
男人言语间满是讥讽，薄夜毫不在意，他也没有精力去在意，头越来越晕，咬牙支撑着。
男人冷哼一声，“既然薄总脾气这么好，薄总就多跪一会儿。”
薄夜不吭声，硬生生熬着。
又过去了十五分钟，薄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男人似乎玩够了笑着开口。
“好了，薄总。你起来吧。我可以把门给你打开，让你见一见田姨。”
薄夜站起来，看着面前缓缓打开的门，踉踉跄跄走进去。
男人看到薄夜走进来，脸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屋子里很安静，白炽灯的光芒有些刺眼，薄夜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薄总，直接上二楼吧。我和田姨都在等你。”
客厅响起来男人的声音，薄夜稳了稳身体走上楼梯。
走上二楼，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开着门，门口没有人，屋子里似乎有动静但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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