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面混乱而凶残,匪徒一方不停地呼喊和咒骂。

    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街道上弥漫着混乱的气息,尖叫声和痛苦叫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保镖把匪徒工具收集一块,检查这些人身上还有没有危险工具,然后把土匪外衣全脱了,再把人反手绑了,听到有骂就踢打。

    可以说,现场12个匪徒,每个人的小腿都被钢管砸伤或砸断了,都没法站起来了,根本跑不了。

    “闭嘴,再骂一句看看,踢烂你嘴!”

    “艹尼麻的,我一定会弄死你!”

    刚骂两句,被骂的保镖也是狠人,脚踢头容易出人命,手往嘴巴啪啪扇几下,骂人的匪徒脸上就被打肿了,嘴狂流血。

    “老子在边境都杀过人,怕你个怂样,我呸!还弄死我,这一次就算不被枪毙,先蹲个十年八年再说吧。”

    听到有可能被枪毙,这些匪徒就心慌了。

    “我们啥也没干,啥也没干!”

    “还啥也没干,都带刀具和枪支了,针对性入户抢劫,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这条法律我可背熟着呢,呵呵,胆子可真大啊。”

    “我们只想偷点东西,啥也没干成!”

    “你说了不算,还有绑架罪、故意伤害罪,等枪毙吧!”保镖并不是恐吓这些匪徒,针对性入户抢劫,惩罚非常重。

    被脱掉外衣的匪徒冻得很,缩成一团颤抖,保镖打算让这群混蛋先冻一冻再说。

    大冬天的,气温降到零摄氏度,本来可以睡个好觉的,竟然折腾这一出,个别骂得狠且手上还带枪支的,直接被脱成只剩下一条裤衩,鞋子同样被脱了。

    “楼顶上的兄弟,你是自己下来呢,还是我们上去推你下来!”等弄完这些后,一名保镖往二楼喊,还有一名保镖到另一侧拦截逃跑。

    这一排楼房虽然连在一起,但层楼不一样,老板住的是两层,隔壁都是三楼,往哪跑啊。

    从二楼跳下,这楼房子可不低啊,第一层四米多,下面可是水泥地。

    保镖喊了几声,楼顶的人是听到了,但就是死不下来,下面的兄弟被搞得太残了,哪里敢下去,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没地方躲,上面都是菜地,找根绳子都难。

    一名保镖把梯子撤了,拿对讲机跟老板沟通一下,说已经安全了,他们需要上楼顶抓人,需要开门。

    方柏出门,还是让父母和妹妹屋里待着。

    “儿子,我去吧,你待着吧。”方石哪里愿意儿子出门。

    “没事,已经安全了。”

    方柏手拿钢管,父亲不放心他,跟在后面,让母女俩屋里待着。

    “这群王八蛋真该死!打残了好。”

    刘凤清眼神色厉,嘴里骂咧咧的。

    方柏和父亲把一楼的门和灯打开,四名保镖拿着钢管打开楼顶门抓人,没一会儿就抓到了,对方不敢反抗,怕落个下面的下场。

    方柏和父亲出门看情况,看到现场有十多人被绑一起,缩成一团,嘴里还被塞布的土匪,满脸凄惨状。

    上衣被脱掉,双手被反绑,腿也被绑了,两名保镖还拿着胶布给他们蒙上眼睛。

    匪徒骂没法骂,看也没法看,根本没法交流,感觉这帮人才是匪徒!

    真正的匪徒!

    方柏看了其中一个匪徒,探测一下信息,才知道匪首叫宋根,1964年出生,五官端正,短发,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根本不像是匪首。

    此次从外省过来,就是针对他一家人,以为劫持恐吓能赚个上千万。

    方柏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就是90年代十大匪徒之一,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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