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骤然一静,仿佛落针可闻。

    余闲朝着三位家老呵呵一笑,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几位家老,这也是伱们的意思?”

    “不是!绝对不是!”

    三人赶紧摇头,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这会跟犯错的小孩没什么区别,双腿闭拢,坐得端端正正。

    “我们已经狠狠骂过他了,下次绝对没人敢这么跟诗雯主事说话,客卿大人你就放心吧。”

    “杀了吧。”

    余闲喝了口茶,轻描淡写道。

    三人登时大惊,尤其是女家老面露惶恐之色。

    “客卿大人,他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老身代他向诗雯主事赔罪,向客卿大人赔罪。”

    余闲问道:“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亲孙。”

    女家老吱吱唔唔道。

    “那就由你亲自动手,把他脑袋带过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也好留点遗言,全了你们的祖孙之情。”

    余闲仍是轻描淡写的态度,说出来的话却寒人心魄。

    “客卿大人,何至于此,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女家老眼睛一红,忍不住掉下泪来。

    “你就饶过他一次吧,老身保证,今后再也不让他出现在诗雯主事面前,也绝不让他乱说一句话。”

    “要么他死,要么你们一起死。”

    余闲翻手就掏出赵老祖的那张回信。

    上面‘死不足惜,便宜行事’的八个大字,此刻莫名多了几分血色。

    见此情形,女家老只得站起身来,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两位家老,你们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吧?”

    余闲举起茶杯。

    两人赶紧回敬一杯茶,摇头否认:“没有没有,客卿大人严明执法,也是为了赵家好。”

    “你们能体会到我的苦心就好了,重症还需重典治。原本我是不想介入你们的管理,但赵家坊市现在怎么说也有我的一半。

    有些话我还是得说,你们对于自家人太放纵了。”

    余闲指着茶楼外的百艺阁道:

    “就比如这家百艺阁,已经是赵家代表性的产业了吧,居然还搞勾结劫修,谋财害命的那一套。”

    “这种生意又怎么可能做得长久?你们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

    “坊市如今的生意这么差,就是因为这些歪风邪气。连坊市的自己人都带头不守规矩,其他人怎么敢来坊市做生意和消费。

    所以从今天开始,不管以前是什么样,以后所有人都得做好三件事。

    那就是规矩,规矩,还是特么的规矩!”

    “不然的话……”

    “两位家老,我先杀你们哦。”

    余闲的微笑在两位家老看来,简直就是魔鬼一样。

    他们哭丧着脸道:“客卿大人,他们不守规矩,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我们是无辜的啊。”

    “那你们就换上守规矩的人来做。”

    余闲脸色彻底转冷,声音中多了几分杀气。

    “老子费了这么多功夫,不是来赵家给你们当保姆的,老子是来赚灵石的。

    谁敢让坊市生意难做,我就弄死谁!”

    “另外记得好好配合诗雯,她是我的女人,她受了委屈,那就是在打我的脸,后果同样会很严重。”

    余闲转过头看向已然呆住的赵诗雯,脸色解冻,温和笑道:

    “诗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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