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论,非得经历过一个系统的学习过程,有了足够的积累后,才能有相对论的诞生。

    他想要将欺天术真正变成梦想中的样子,日常的积累必不可少。

    “不过,这新领悟的匿息隐灵之术倒是可以化用到我的阵法之上。

    如果阵法发动时,灵气波动近乎没有,自然能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到时候……”

    余闲忍不住遐想下去。

    就在此时。

    屋外传来敲门声。

    余闲还以为是玉兰忘记什么东西了,结果神识一扫,就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起身去打开大门。

    “道友看起来颇为面生,有什么事吗?”

    余闲表现得颇为客气。

    在日常生活中,他一向是很有礼貌,很温和的一个人。

    只有对待那些让他不爽的人,才会表现出极为恶劣的底色。

    毕竟他心眼小,被人恶心了,他是一定要恶心回来的。

    却不曾想来人轻蔑地看了眼余闲,径直闯了进去,左右打量了一圈,看着颇为朴素简陋的小院,他冷笑道:

    “我没想到兰道友的家会如此简陋,也没想到兰道友的夫君居然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听说你整日待在家中,全靠兰道友一人供养,吃喝都要最顶级的灵食才行,导致兰道友入不敷出,堂堂筑基大修,税务司大队长,居然要陪着你挤在这种小院子里。

    你不觉得羞愧吗?”

    余闲先是一愣,以为他是玉兰的什么爱慕者。

    毕竟他现在的人设就是宅修,平日里难得出门一趟,自然没什么收入。

    在左右邻居眼中,是玉兰这个女人早出晚归才支撑起了这个家。

    面前这位道友的态度虽说不太客气,但总得来说也算是忠言逆耳,有激励他努力的感觉。

    但他余闲何许人也。

    别说现在的人设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他也能坦坦荡荡,大声地说:“我不羞愧啊。”

    “你!无耻!让一个女人养你算什么本事?!”

    来人没想到余闲居然吃软饭吃得如此的心安理得。

    “如果你还有一点男人的尊严,还有一点对兰道友的爱,你就应该主动离开她,让她去拥抱更好的未来!”

    余闲表情冷了下来,声音也多了几分寒意。

    “你特么的谁啊?我的家事你管个鸡毛。我能让筑基大修任劳任怨地伺候我。

    那是我的本事,我为什么要羞愧?

    倒是你,莫名其妙地冲进我家教训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拉响警报,等到执法队的人一来,叫你吃不着兜着走。”

    他不想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人破坏现在平静的人设和生活。

    来人听到执法队,却是嗤笑一声:

    “执法队?呦呦,我真是好怕啊,你可知道本公子姓什么?”

    不待余闲发问,他就有些迫不及待道:

    “本公子姓吴,吴真人的吴,吴家老祖宗吴真人是本公子的曾祖父。

    你便是给执法队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动本公子的一根毫毛。”

    “想必兰道友应该与你提起过我吴毅的大名。”

    “原本本公子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劝你离开兰道友,但现在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就此离开兰道友,并且保证以后不能出现在兰道友面前,要么本公子亲自送你去执法队的大牢。”

    余闲故作吃惊。

    “你,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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