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通法域叠加,让楚府主再琢磨下去,就该感觉到不对劲了。

    “如何?”

    余闲一脸坦荡道:“楚府主,功法是骗不了人的,我若是魔修,总不可能连自身根基功法都换了吧。”

    楚天行满脸的不可思议,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词来形容。

    “你修行的功法居然是这般……这般乐于助人。”

    正常修士辛辛苦苦修炼到这个境界,修炼出来的法域,都是增强自身战力。

    只不过是直接或者间接的区别罢了。

    修士修行道与术,道求长生,术护长生。

    而在实际情况中,大部分修士都是重术而轻道,毕竟没命了,什么长生都求不得了。

    但他从未见过,也未听过这世间居然有这种资敌的法域。

    哪怕是刚才处于对抗之中,都能感觉到这血色法域对他的好处。

    除了一句乐于助人,他实在没什么好评价的。

    如果能够修炼出这种真君法域的功法是魔道功法的话,那么他希望全天下的魔修都这么修炼。

    余闲似是没有听出楚天行的言外之意,端起茶杯淡淡笑道:

    “大同会的宗旨便是互帮互助,我作为大同会的核心传人,修炼这等乐于助人的功法属于合情合理的情况。”

    见余闲不是魔修,楚天行心中最大顾虑散去,面上的冷淡消散,带上了几分亲近笑容。

    “你是如何发现的?就真的笃定我不会对你出手?”

    “如果楚府主想要对我下手,我猜我们连坐在这里喝茶的机会都不会有。”

    余闲语带警告道:“毕竟你我也算是坐过一艘船的人。如果我没有突破元婴境界,那么自然是一切好说。

    所有言论都是我这个魔修对于玄阳宗新晋元婴真君的污蔑。

    但我的真君修为也有阁下的一份功劳,到时候便是说破天去,贵宗恐怕也不会相信阁下暗地里和魔修是清白的。

    而且我听说贵宗这一届真传中连出三位元婴真君,让阁下的真君身份失色不少。

    所以我觉得玄阳宗对于这等有隐患的弟子,哪怕已经是一位元婴真君,虽不会清理出山门,但也不会委以重任,最后只会慢慢排挤到尴尬位置。

    所以哪怕我是魔修,你也得为我擦好这个屁股,把自己摘干净再说。

    我想这也是你自愿请缨,要代表玄阳宗来与我这个新晋真君谈判的原因。

    不过我不是魔修,楚府主是否觉得有几分惊喜?

    我觉得咱们还是可以继续当朋友的。”

    “你猜对了一半,我的确主动请缨,不过不是为了清理后患,而是劝你离开。

    我不知道你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物,但玄阳宗自有底蕴,即便是真正的化神尊者前来,也不一定能让玄阳宗俯首称臣。

    而且玄阳宗身后还有九阳仙宗,更不是普通的化神尊者可以比拟的。

    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楚天行苦笑一声,摇头道:

    “至于当朋友还是免了,和你当朋友,代价实在太过沉重了。”

    余闲知道楚府主是指他毫不留情地榨干了他的家产的事情,但他没有丝毫愧疚意思,反而十分平静。

    “前提是朋友之间不要动心眼,楚府主要拿我的钱袋子,自然要承受反噬。

    而且本来我不用跑的。

    所以楚府主,如果你想讨债,恐怕要失望了。进了我口袋的灵石,都有进去的理由,还从未有吐出去的道理。”

    “你还真是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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