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如今妖帝走了,整个人间界中能够帮你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合作,才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余闲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

    “但是不合作,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损失。或未来有一天,我苦苦修行,修为却不得寸进,与那洞虚之上的境界失之交臂,我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但那绝不是现在,我也不认为会有那么一日。

    你应当知道,主动权在我,而不是你。”

    闻言,虞渊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余闲的目的来。

    半晌过后。

    虞渊才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平淡的声音中却蕴含着无比坚定的意志。

    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余闲终于笑了起来,指着虞渊,图穷匕见。

    “你!”

    “虞兄,说实话,我十分欣赏你。相比于东皇妖帝,你才是真正为道而生的人。为了一个可能,你可以抛下了以往所有的荣耀和资本,只为赌上一个机会。

    你更加的纯粹。

    而东皇妖帝却是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退路。

    大道之争,岂有那么多容错。

    多进一步,就有多一分成功的可能。

    如果没有我的话,我觉得你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我欣赏你的纯粹,所以你愿意再为自己心中的大道赌上一次吗?”

    “我只需要你一万年的时间!”

    “用有限的自由换取一个无限的可能,为我效力一万年的时间,我就将这门欺天神通传授给你。”

    余闲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像菜市场吆喝了几声的小贩。

    价码已经给了,买与不买。决定权在于自己。

    反正他怎么都不亏。

    欺天术自然是真的,他不至于为此欺骗虞渊。

    只不过欺天术能不能在以后真正欺骗天道,那就看到时候他的境界是否已经超脱了天道,将这门初始不过为一门最普通的敛息术的独家神通创法成功。

    但虞渊不知道啊。

    信息的不对等,让他内心将欺天术的价值无限拔高,已经与一整个世界相提比论。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虞渊直直盯着余闲,蓦然笑了起来。

    直到他笑得眼睛发红,像是一个亡命的赌徒,掏空自己所有的筹码,再次全部推上赌桌。

    “赌!”

    他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与其做个失意的败者回去重新开始,不如继续这场未完的赌局。

    只不过这一次他更加孤独。

    因为坐上赌桌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

    余闲不是与他对赌的人。

    他是庄家。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果断。”余闲笑道:“不过很快你就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明智的决定。我向你承诺,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他没有提什么控制生死的手段,也没有立下什么契约。

    前者必然不会被接受,后者则是没必要。

    因为利益远比契约更加可靠。

    除非有朝一日,有人出了比虞渊眼中的欺天神通更有价值的筹码,才有可能让虞渊背叛他。

    否则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坚不可摧。

    但真到那时,他会给虞渊更大的惊喜。

    对此,虞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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