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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我破坏之前,它穿在酒吞童子身上。”

    荷田步实不动声色地冲站在旁边戴着乌帽的男性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然后像没听到一样,打开折扇继续维持着斯斯文文的微笑拉扯些“酒吞童子气焰嚣张横行千百年,没想到今天却殒命于此”之类戴高帽的废话。

    “你这副样子和伱祭拜的神明还真像啊。”

    李武忍不住吐槽道。

    难道其实是私生子的关系?

    荷田步实顿时一僵,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表情:“您已经见过了稻荷神大人?”

    “还戴着据说是假造出来的狐耳狐尾套装。”

    “啊啊啊……”

    他合上折扇,一脸痛苦地抓着脑袋,“我懂,实在是太丢人了对不对?明明屡次劝诫过大人这样有失威仪,她却还是乐此不疲,我连转投其他大人门下的心都有了。”

    这背叛神明的理由还真是意外空虚。

    两人聊天之间,白川氏的神官想要插话却无从谈起,其他人更加不敢打断,直到刚刚离开的乌帽男从人群中走出,手里还抓着另一个不断挣扎的身影。

    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把手里的人扔到了地上,露出还缠着绷带的脸。

    严岛神社的神主,名字好像是叫滨良马,在幻境中遇到时对他抱有隐隐的敌意……同时,是火鼠裘的拥有者。

    李武与他的两次接触都不算太愉快,第二次甚至还动起了手。

    他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乌帽男按住了肩膀,白川氏的神官皱了皱眉头,看向荷田步实:“荷田,这……”

    “就是你放出了酒吞童子吧?”

    荷田步实朗声说道,仿佛在人群中投下了一颗炸弹,质疑声和喧闹声顿时扩散了开来。

    酒吞童子的骤然解封给仓促应对的神社联合留下的伤亡还历历在目,哪怕这些习惯和妖怪斗争的驱魔人士也绝没有轻易遗忘的道理,只不过暂时没找到罪魁祸首而已。

    现在作为地头蛇的荷田步实突然拎出了一个嫌疑人,不管信不信,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已经聚焦到了被压制住的滨良马身上,制造了巨大的压力。

    他抬起头怒吼道:“你在说什么屁话?!”

    “故意给自己制造重伤来洗清嫌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苦肉计吧。没想到你平时一副粗疏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有点脑子的。”

    荷田步实冷笑着指向李武手中的火鼠裘残片:“这位诛杀了酒吞童子的英雄在战斗中发现对方身着为你所拥有的火鼠裘,你要作何解释?”

    滨良马颤抖着,视线在残破的红色布片和李武之间转来转去。

    “怎么会……你……”

    “说不定是不慎被人偷了?”

    李武插话道。

    “对!没错,就是在前天被人偷走的!”

    他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喊了起来,“我害怕被人耻笑,所以谁也没有说!请大家相信我!我没有放出酒吞童子!”

    “你的意思是酒吞童子潜入了稻荷大社,然后就偷了一件你的衣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荷田步实嗤笑着,“这个玩笑可不好笑,还是说你认为自己的魅力有这么高,令鬼王也为之倾倒?”

    这个应对实在太过糟糕,像极了被别人随口一句话钓上来自爆的反派,而荷田步实的嘲讽又恰到好处,因而在场氛围的流向已经从之前的怀疑倾倒为了相信滨良马就是和妖魔合谋的帮凶,有好友亲朋死在酒吞童子手下的人向他投来了愤恨的眼神,如果不是被周围的人拦着恐怕已经跃跃欲试地要手刃仇敌了。

    一直沉默的白川氏神官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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