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人怯生生的率先道。

    “我也说过——”

    见有人先开口后,另一人也很快承认。

    赵福生点头:

    “好,说过话的来站我右手边。”

    她这样一说,有四人都站了过来,另一人哭丧着脸站另一边,莫名有些不安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懊悔,仿佛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没与这些戏班子的人说话,此时独自站一边感到有些害怕。

    “你们还记得当时与戏班子说话的情景吗?”赵福生直接问道。

    “记得。”四人点头。

    “说话的时间、地点呢?”赵福生又问。

    四人回答到这里,见她神色温和,并没有动手伤人,胆气逐渐大了些:

    “也记得。”

    “好。”赵福生随手指了一人:

    “你先来说,你与红泉戏班的人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说过话?说了什么?”

    被她指中的人就战战兢兢的道:

    “我在十月初二那天,与柳班主开过玩笑——”他说了与柳春泉的对话,又给赵福生指认地方:

    “我在是这里与他说的,当时我就站这里。”

    说完,又道:

    “后来,十月初七,轮到我当值,我与戏班中的柳复生也说过话——”

    他一连指出了几个时间,分别与戏班中一共五六人讲过话。

    有些时间说得不大准确,但双方站立的方位却还记得,都一一指认了。

    有的是在园,有些则在屋内。

    赵福生将他说的话记在脑海中,说道:

    “也就是说,你最后一个说话的人是柳长平,是在十四号的时候。”

    “是。”

    那人双手交握,不安的扭折着手指,发出‘咔咔’声响,深怕说错了话,引来赵福生的注意。

    赵福生点头:

    “你先站到一边。”

    “是——”他如蒙大赦,动作迅速的挪闪到一侧,接着赵福生的目光挪向了另一个人,那人肉眼可见的嘴唇子开始哆嗦,却仍老实交待:

    “我在十月初六时第一次上工——”

    之后三人依次交待,说了遇到的人及时间、地点。

    赵福生将所有的信息在脑海里交互比对。

    她首先排除了第一个仆从提到的十月初二当天与柳春泉闲聊的场景。

    疑似纸人张的古怪老头儿据门坊所说,是在初三当天出现,那么戏班子出事就定是在此时。

    初二与徐家仆从讲话的柳春泉应该是本人,自然要排除嫌疑。

    而戏班子失踪是在四日前,也就是十四日的时候,以傍晚之前的时间截止。

    越是靠近这个时间,有人与戏班子的人闲聊,提到的线索才越有用。

    赵福生一心二用。

    第三人说完话后,她没有多说,只是抬起右手,手指动了动,示意这人让开。

    最后一人上前,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也开始与前几人一样,说起了这大半个月来与红泉戏班打交道的经过。

    “十月初三的时候……十四号那天晌午是我来送饭的,正好遇到了长生。”

    他说到这里,下意识的呲出下牙撕咬起来了上唇的死皮:

    “就是柳长生,戏班里跑腿的小厮,我跟他开玩笑,请他替我跟黄玉姑娘见上一面——”

    这小厮说到这里,黄四顿时急了: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你大爷的,真是祖传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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