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后面再想到鬼车事件,又觉得不对劲儿。”

    这些本该独立的大鬼案相互绞缠,形成一个足以覆灭县城的可怕鬼案,蛰伏在万安县内。

    夫子庙内光线昏暗,棺材中更是幽闭。

    她下巴一抬,往红棺的方向点了一下:

    “红泉戏班共有29人——”说完,又反应过来:

    “不对,徐家还失踪了两个派遣去侍候戏班的小厮,所以本月初三的时候,连带着戏班子,一共有31人失踪。”

    赵福生只是很坦然的接受了刘义真的恭维,仿佛这样的赞美对她来说是她应得的,她没有半分扭捏推辞。

    红泉戏班欠了刘化成一台戏!

    但她始终被鬼车带到过四十年前的刘氏宗祠。

    任何的疏忽大意,可能会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果。

    “先前红棺破后,我们上前时,我着了道。”

    “我曾上了鬼车,被带向四十年前的刘氏宗祠,有没有可能在当时,我就与刘家——”

    “我当时被你和满周唤醒后,意识还不够冷静,初时觉得是你爷的法则影响,”赵福生顿了顿,换了口气又道:

    他生于这个世道,与厉鬼相伴,见惯了生死,心性冷淡,很快便将这种情绪压制下去,再问起关于厉鬼品阶的事。

    赵福生此时清醒后,将所有与纸人张、戏班、鬼车、刘化成相关的线索相结合——逐渐形成一个可怕的猜测。

    赵福生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这一两银子将你爷与戏班之间结下渊源,而这渊源则被张雄五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中。”

    赵福生正色道: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

    “柳红红。”

    但她被困入幻境后苏醒,不止没有后怕,却立即利用当时得到的线索,很快联系到两者之间的关联,并确认了鬼戏班就是刚失踪不久的红泉戏班。

    刘义真有些懊恼自己一时心防失守,犯了大错,他看着蒯满周:

    “我——”

    他被赵福生稍一点拨,便开始转动脑子:

    “你说过,鬼车带你去的不只是夫子庙——”他说到这里,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鬼车停在了四十年前的刘家宗祠门前,当时车停下后,她听到了宗祠内的锣鼓唢呐声,还有戏台上旦角的吟唱,与今夜着道后耳畔响起的丝竹管弦音、唱戏声融合在一起。

    赵福生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用词并不准确,接着换了个说法:

    “与你爷在当时就结下了一种因果。”

    赵福生点头:

    “你数一数棺材上的纸人。”

    “而纸人张应该知道这件事。”她说道:

    但先前棺身受到刘化成的鬼煞之气冲击时,除了棺底之外,四周的棺身、棺盖都被炸裂。

    她没有吃到四十年前刘化成的寿宴,但她依旧与刘化成有了一丝联系。

    这不是一件小事。

    否则赵福生想像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三人同时进入夫子庙,三人同时往停放刘化成鬼躯的棺材靠近,且都看到了刘化成的鬼尸,但刘义真、蒯满周没事,偏偏就她一人出事。

    原本的红棺已经千疮百孔,棺材内侧密密麻麻贴了纸人。

    一旦爆发,后果极其恶劣,几乎现在无人能解决这桩麻烦事。

    经由赵福生的提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祖父绞缠进了一桩多么复杂而可怕的厉鬼案件内。

    “你记得我在要饭鬼案后,第二次来这,遇到你时发生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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