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前后不花一个时辰。”

    她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你既然说是你一人所为,你将我这里两个令使背扛起来,走到林家后头的粪坑处丢下去,我就信你。”

    范无救听到这话,不由胆颤心惊:

    “这两个令使是——”

    “就范大、二哥吧。”

    “……”

    范无救瞬间变了脸色:

    “其实、其实刘义真也可以。”

    “不可以。”刘义真冷冷拒绝他。

    村民们噤若寒蝉。

    那承认杀人的老头儿骑虎难下,颤颤巍巍的起身,走到二范身边,说了一声:

    “官爷,得罪了——”

    说完,将马步一分,就要伸手去扛人。

    他也干农活,虽说瘦,手上却确实有些力气,硬生生的将范无救扛起。

    但他毕竟年迈,且常年吃不饱,哪里有力气能扛得动两人。

    “我、我是一具一具尸体扔的——”

    “那你一人一人的抱就是。”

    赵福生点头。

    老头儿扛着范无救跌跌撞撞往院外走,其他人既是不忍又觉得忐忑,跟在他身后。

    他走不了几步,便双腿打颤,才刚出杨家院门,还没跨过门前的阴沟,便一跟斗摔落下去。

    范无救早有准备,翻了个身站稳。

    那老头儿扭着了腰,瘫倒在地,痛吟不止。

    “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把戏。”

    赵福生哼了一声:

    “我的时间有限,没功夫陪你们闲扯。”

    她振臂一甩手:

    “我现在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杨家的事如果老实交待,事情最终结果与你们无关,流土村自然无事,如果再欺上瞒下,误了大事,你们全村都得问罪。”

    “问、问罪?”蔡大头道:

    “问什么罪?”

    “你们如果说杀了人,砍了杨家人的头,自然是要抓进衙门。”范必死道。

    “那、那几时能放出来?”蔡大头跪在地上不安的问:

    “再过几个月,就要下地插秧了——”

    他这话天真又愚蠢。

    范必死本来厌恶村民,但听到此处,却险些笑出了声:

    “还回来插秧?若是验明杨铁汉一家是你们所杀,杀人的、抛尸的全部都要杀头的,一个都活不下来。”

    “什么?!”

    村民们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

    镇魔司这样的说词显然与他们最初预设的不一致,本来如铁板一块对好说法的村民顿时离心,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赵福生见此情景,趁热打铁:

    “你们之前如果参与了抛尸,但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就是提供与杨铁汉一家有关的线索,若是谁说得好,我不止不追究,还会给予奖励。”

    她这话一说完,便有人更加动心。

    “敢问大人,你们镇魔司办案,收不收茶水费?”

    “茶水费?”

    赵福生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流土村人为何处理尸首,收拾鬼案现场的原因。

    她想起在封门村中,曾听张老头儿提过这一名词。

    但凡村镇之下,要向镇魔司申报鬼案,便会由当地的村镇集资一笔钱,交到镇魔司手中,请其吃喝享乐,这笔费用被称为请人的茶水费,数额不菲。

    这些人因为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理由,便将鬼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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