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如今前后两大护法护着她的,你还不知足?”张传世怪眼一翻,哼了一声。

    卢育和在镇魔司面前没有底气,被他一番抢白只好连声点头应‘是’。

    “那现在——”

    陈多子畏惧的看了卢珠儿身前、身后的鬼影一眼,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

    ‘咳。’

    赵福生轻咳了一声,道:

    “我以鬼印暂时替她稳住了厉鬼——”目前的情况张传世其实说得倒也没错,卢珠儿看似诡异可怖,实则说不准此时才处于最安全的境地。

    前有门神鬼印守护,后有红鞋厉鬼,双鬼竞争,反倒令卢珠儿巧妙的形成一种奇货可居的位置上。

    赵福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迅速收起内心的心虚之感,故作严肃:

    “人总算救回来了,有没有鬼跟着不要紧,至少命是保住了。”

    这话听得刘义真一愣一愣的。

    赵福生说完之后,看向卢珠儿:

    “这桩案子我心里已经有数,但是以防万一,有些话我仍旧要问的。”

    她说完,顿了顿,才又道:

    “陈多子提到了上个月夜半臧家人下聘之事,夜半有个女人送了你一只血镯。”

    赵福生开门见山。

    卢珠儿初时见鬼还有些惊慌失措,可赵福生的神态镇定,对她面前的鬼物视而不见的态度极大的感染到了慌张的少女。

    且她提到的话中内容也吸引了卢珠儿注意力。

    随着赵福生的话,她的思绪好似又回到了事发当天的时候。

    两个面容僵硬的小厮提着血红的灯笼,一个紫红衣袍的矮胖女人笑意吟吟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腕上套上了一个冰凉的玉镯……

    那镯子套到少女手腕上时,寒意笼罩了卢珠儿周身,仿佛要将她全身血液都冻僵了。

    自那夜之后,她就天天做梦。

    ……

    少女的脸色因回忆而发青,她惊恐的看向挡住了自己视线的门神,侧头想要看向赵福生。

    但她刚一动,门神及她身后斜站着的嫁衣厉鬼也跟着往一侧倒。

    这场面异常诡异,直看得人鸡皮疙瘩乱蹿。

    卢珠儿好在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打了个颤,道:

    “是的,那天夜里——”

    她说起当天夜里的事。

    从她的叙述中,赵福生听得出来陈多子对她确实是异常关注,二人说出口的情况大概都相差不多。

    不过卢珠儿毕竟是经历过此事的人,所以她讲起此事时,那种恐惧、惊悚感则要比陈多子提起时强烈许多。

    卢珠儿说完后,又道:

    “……我从戴上手镯后,就见天的做梦,每日都觉得睡不醒,一梦就梦到我在身穿喜服——”

    她有些害怕:

    “而且我手腕上的镯子也越发明显,几次我想将它取下丢了,但是——”

    说到这里,她伸出手来。

    衣袖被她拉起,那雪白细瘦的手腕处却空荡荡的,只有一圈细细的若隐似无红痕了。

    “咦?!”卢珠儿又惊又喜,将小手臂举起左右看:

    “怎么没有了?”

    那给她带来了半个月恐惧感的血镯消失了,重新变成了一圈淡淡的红印。

    赵福生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缘由。

    她皱了下眉头,沉思了片刻。

    “大人——”见她不说话,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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