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没换,此事是真是假?”

    虽说赵福生心中已经确定此事属实,可出于细致,她仍问了一声。

    一个差役就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刚不是——”

    他话音未落,钱老爷一个箭步上前,抬手一耳光劈头盖脸往他打了下去,直打得此人原地转了半圈,双手捂脸,久久不敢言语。

    “浑账,大人问话,你只管答就是。”

    那人被他打得惶恐,嘴角流血,不敢吱声。

    周大柱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同袍挨了打,这会儿双腿夹紧,老实道:“真的,我们先前说的,全是真的。”

    “那金县镇魔司如今的事务还是由他负责?”

    赵福生再问。

    “这就不大清楚了,镇魔司和我们府衙是两回事,我们家大人也害怕和镇魔司打交道,平日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请安,轻易不敢上门。”

    “既然这样,咱们去会一会就知道了。”赵福生点了下头,又问:“此去吴家,路途远不远?”

    钱老爷擦了两下额头的汗,立即答道:“不远、不远,坐车去两刻钟也就到了。”说完,又伸腿去踢周大柱:“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去请县令过来拜见大人。”

    周大柱被他踢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正忐忑间,又听他说要请县令过来拜见,心中惶恐:“我去请大人,要怎么说?”

    “蠢货、蠢货!”钱老爷叹了两声,不停的摇头。

    金县这是安逸太久,县府职缺大多世袭,接任的人竟然半点儿眼力都没有。

    “这几位大人都是镇魔司的——”他说完,看了赵福生一眼,没敢问她是哪个镇魔司来的。

    都说镇魔司会受束缚,一般不会轻易离开所属封地。

    但这群人浩浩荡荡穿过文兴县来了金县,莫非是有朝廷征召么?

    他心中想着事,嘴上却不敢多问。

    可钱老爷说的话却令周大等人骇得四肢瘫软。

    镇魔司的名头响亮,周大柱想起自己先前被范无救打,事后竟妄图打还回去,这会儿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走,边走边喊:

    “蒋大人、蒋大人,镇魔司来了——”

    声音迅速传扬开,整个县府都被惊动。

    赵福生身份此时被揭穿,刘三爷、常三及常四等五仙观人一下僵在原处。

    三人脑海一片空白,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群外乡人怎么就变成镇魔司的大人了。

    ……

    周大一去竟然去了许久。

    从动静听来,好像金县县令近来有事,不在县府中。

    约几刻钟后,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一个身穿官袍的老者一路小跑着进来,身后跟了数人。

    他风尘仆仆,嘴得额角见汗,头上戴了官帽,身上穿的衣物竟然穿着齐整,仿佛早料到了有这样一出大场面似的。

    此人进来后仓皇四顾:“镇魔司的大人们在哪里呢?”

    他一问完,目光便落到赵福生身上了。

    这一行镇魔司的人数量不少,除了蒯满周站没站相依靠着赵福生之外,其他人大多都簇拥着她,站在她两侧、身后,令人一眼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刘义真身背巨棺,看起来力量不凡。

    丁大同、胡容等目光阴沉,看人时让人不寒而栗。

    范必死两兄弟及几名同行令使也是孔武有力,卢家人弱些,但站在镇魔司一行人中间,也显得深不可测。

    蒋县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道:“不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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