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爷店里帮忙扎纸人呢,说他之前替五爷办了一桩大事,立了功,五爷赏了他一大笔钱。”

    说完,他又道:

    “再多就听说那五爷姓张,是万安县城中的大人物,老爷们席桌上的座上宾,除此之外再也不清楚啦。”

    他说完,苦着脸道:

    “大人,其他的我真不清楚了。”

    赵福生点了点头:

    “我想我已经知道这位五爷是谁了。”

    姓张、纸人铺、万安县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且还是老爷们席桌上的座上宾——这几乎就只差没有点出张雄五的名字。

    “老张,你那叔叔,当年可雇佣过一个名叫武大通的小厮?”她转头问张传世。

    张传世心中暗暗叫苦。

    他没料到狗头村这样一个此前从未听说过名字的偏僻小村庄,出了一桩鬼案,竟然也会牵扯到了张雄五的身上。

    赵福生本来就因为纸人张的关系对他颇感戒备,如今这鬼案又与张氏人有了瓜葛……

    张传世越想越觉得忐忑,连连喊冤:

    “大人冤枉啊——”

    “你说这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武大通如今都多少岁的人了,那会儿我才几岁?又怎么可能知道?”

    他叫苦连天:

    “再说了,我和纸人张一脉只是远亲,平日借他名字养家糊口而已,真不关我的事啊大人——”

    “你急什么。”

    赵福生笑着道:

    “我又不是问你的罪。你后面的话真假我不知道,但你有句话说对了。”

    她的语气之中听不出喜怒,但张传世在她手里吃过亏,根本不敢掉以轻心,正欲再说话时,就听赵福生道:

    “这确实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张传世拼命点头,赵福生又问:

    “可这到底是几十年前的事,你有没有算过?”

    “这……”

    张传世没料到她的话题竟会又调转到时间上。

    赵福生的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是问他的,说完之后也不等张传世说话,再度看向武大敬:

    “你说武大通三十岁还没有娶妻,后来不知哪天拐了个女儿回家,之后得子、娘死并离家,是在哪一年?”

    “三十一岁时!”

    武大敬也不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但他很快答应。

    “确定?”赵福生问。

    “确定!”武大敬肯定的点头:

    “我说了,他生儿时,我家小三子那年八岁,他三十一岁时外出,对,没错,就是三十一岁!”

    “三十一岁外出,他今年七月死,也就是说,他外出之时,是四十年前。”赵福生意味深长的道。

    “四十年前——”

    这一下张传世也浑身一震,喃喃出声。

    他这下不敢再肯定的说这桩案子与张雄五无关了,赵福生最近刚办了要饭胡同的鬼案。

    而要饭胡同的鬼案之所以会出现,则是四十年前张雄五与苏泷人为的制造了一个厉鬼用以压制复苏的无头鬼。

    人物特征、时间太过巧合,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将这原本八竿子也不该打到一块的鬼案相连接在了一起。

    “对!是四十年前。”武大敬不明就里,问道:

    “大人,这四十年前怎么了?”

    赵福生没有理他,她又想到了一个细节:

    “武大通的长子出生日期你说过,是七月三十一日对不对?”

    “是——”武大敬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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