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

    另一面略微泛黄,并没有看到什么诡异的存在。

    但那种被窥探的危机感并没有消失,她很肯定这张卷宗必定有秘密。

    消失的功德值,再加上她不可能平白无故带张废旧的卷宗在身上,卷宗内应该隐藏了关于鬼案的线索,但她此时没有找到打开秘密的钥匙。

    赵福生定了定神,将卷轴重新卷起,抬头问道:

    “把武立功叫来。”

    武立有愣了一愣,接着应了一声,回头大喊:

    “立功、立功,大人叫你呢。”

    一旁武少春抓了抓脑袋,还在自言自语:

    “今夜立有叔家杀鸡杀鸭,饭菜丰盛,我娘咋不来呢——”

    赵福生对这个颇为机敏的年轻人很有印象,闻言就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娘很爱凑热闹?”

    他‘嘿嘿’笑了两声,伸手用力抓挠后脑勺,大大咧咧道:

    “这年头,粮食精贵,谁家有个席桌,只要请了,村里哪个不去凑热闹呢?”

    “我们家好久不见油水了,我娘要是知道立有叔家今晚杀鸡、杀鸭,肯定是要来帮忙吃顿饭再回去的。”他有些疑惑不解,最终道:

    “算了,稍后我回去看看。”

    武立有喊弟弟的同时,听到这两人对话,瞪了他一眼,转头看赵福生时又露出笑意:

    “少春这娃有孝心,他爹去世得早,是他娘拉扯长大的,他早前跟着黄岗村那拨人做事,赚了些钱,但他娘不允许,说是犯朝廷忌讳,怕他被砍了脑袋,他娘无人送终。”

    “叔儿——”

    武少春深怕武立有将他底子抖露出来,连忙喊了一句。

    武立有连忙警惕住嘴。

    赵福生正欲再问,正好此时武立功被武立有唤过来了,打断了几人之间的对话。

    反正武少春干的活犯不犯法与她也无关,当下破解狗头村的大案才是首要之事。

    赵福生看向武立功,此人生于大汉……

    这个念头一浮现出赵福生心中,她自己率先吃了一惊。

    她此前从来没有来过狗头村,对武立有一家也并不熟悉,只是暂居此地——

    心中这样一想,赵福生又发现了不对劲儿之处。

    她既然与武立有一家不熟,又为何会决定暂宿武立有家?而且好似她对武立功的生辰十分了解,仿佛冥冥之中已经牢记在心中,形成了条件反射。

    “你生于——”她想了想,顺从本能反应:

    “大汉198年?”

    她说这话纯粹没过脑子,凭借的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这话一说完,武立有吃了一惊,接着赞道: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

    武立功站在一旁诺诺不敢吭声。

    他今年已经48了,但看起来远比实际年纪还要苍老一些。

    此人身材瘦弱如麻杆,衣裳破烂,打着赤足,脊背因常年劳作而弯弓,肩膀一高一低,看人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似是比武立有还要不擅言词。

    “立功,大人有话问你,好好回答,大人会减免咱家赋税的。”

    武立有叮嘱道。

    一听减税,武立功眼睛一亮,努力挺了挺弯折的背脊。

    赵福生点了下头,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我听武立有说,大汉朝205年,也就是41年前的8月初1,你曾手指月亮,说是在月亮上看到了一道人影。”

    这点记忆对于武立功来说,已经过去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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