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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大赛和足彩举办得如火如荼。宋家陶器的话事人,逢人就笑三分。
“宋家主,这足彩的广告效应可满意?”有没竞争赢的商户酸溜溜问道。
宋家主笑得跟弥勒佛一般:“满意,甚是满意!陶器销量翻了一倍有余!甚至有商队远道慕名而来!”
有消息灵通的人调笑道:“不止如此吧。听闻你们工坊新来个制陶师傅,手艺精湛,还有一手家传绝学!所制出来的陶器甚至能卖出漆具的价格!”
有同样涉及陶器业务的商户急忙问道:“好师傅难寻。宋家主是从哪寻来的?”
宋家主笑而不语。
爆料之人化身柠檬精:“工匠看见木筹上的广告,自动送上门的!”
其他众人纷纷顿手捶足:“宋家主,下一次竞价,您可得松松手,给大家伙喝点汤。”
“好说,好说。”占了大便宜,口头上自然要让着别人。
因着对足彩的广泛关注,有一女子以1000文做本钱,连赢数十局,很快就赢到十金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
“真的假的?莫不是有内幕消息?”
“一次两次是巧合,连着数十次,这绝对不可能!”
“莫不是在踢假球?”
“严查!必须严查!”
这事甚至闹到了许多鱼面前。
刘季耷拉着脑袋:“女君,此事是我的失误。”
赔钱事小,影响足彩的声誉事大。若足彩的声誉遭到大众的质疑,足彩一事便走不长远。
许多鱼爽朗笑道:“这女子在故意引起咱们的注意,想要同咱们见上一面。那便如她意吧。”
很快,一名盛装女子顶着骄阳,款款走来。
她头戴罗锅帽,上面装饰着各类银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外衣两侧下摆处用银线绣出羊角花,胸前佩戴着胸饰和背饰。
“小人章清拜见郡尉大人。”女子盈盈一拜,她的五官线条柔和,不似巴人,反倒是更像秦女。
许多鱼最近忙于政务,每晚要月上三更才能休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休憩的机会,自是态度和善。
“赐座。章清,你找我们何事?”
章清显然没想到郡尉如此直接,没有一点的拐弯抹角,一时竟呆愣原地。
“哼,女君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刘季是看不上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的,若非她捣乱,自己何必负荆请罪?
章清反应极快,见刘季面露不耐,再联想坊中传言,便知道是自己的所为挡了这位郎君的路,连忙歉意地朝刘季一笑。
“回禀郡尉大人,我是来做生意的。”
刘季冷嗤:“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想来同女君谈生意,脸何其大乎?”
章清并未因他的无礼而生气,不卑不亢道:“我名章清,是巴地章家人。三年前,嫁给归家。家翁两年前不幸离世,我夫君三个月前病逝,只留下我和幼儿。”
刘季见多了人间惨事,何况这女子浑身的银饰,这家资比不少官吏都要富裕,有什么好同情的?
章清继续说道:“归家族人眼馋夫君留下的家业,行似豺狼,欲将我们吃干抹净。求郡尉大人,救我们母子一命。”
刘季撇撇嘴:“一会说要做生意,一会又求救命。你几番改口,到底哪句话才是真?”
章清目光坚定道:“二者皆为真!我夫君的高祖曾是一名医者,他在某一日上山采药时,遇到大雨,幸得上天垂怜,不仅毫发无伤,反而发现一处丹矿!”
许多鱼和刘季的神色认真起来。
丹砂也叫朱砂,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