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同女子在宫廷胡闹!”

    秦王政勾起的嘴角瞬间拉下来,她这是要给自己和多鱼泼脏水?

    “寡人正在同许郡尉商谈政事。”言下之意是,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赵姬得意地趾高气昂道:“大王,您忘了您还未加冠,不能亲政。政事由我和吕相邦代理。”

    许多鱼收起看好戏的神情,赵姬这是想监国?她这是受何人指使?

    秦王政垂下眼眸,语气平静地问:“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相邦的意思?”

    赵姬走到二人身边,居高临下道:“这是我二人的意思!”

    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束手静立一旁。

    王宫的血迹还未完全清除干净,鼻尖依稀能闻到那日的血腥味。

    宫人们宁可绕远路,也不愿经过那个地方。

    血案的制造者正是秦王政和许郡尉啊!

    宫人们止不住地打哆嗦,今日是否会旧景重现?

    “继续!”秦王政完全无视了宣誓主权的赵姬,将视线投向精米之上。

    宫人们屏息,将舂出来的籼米和糯米各自取了五斗,放在陶盆里用冰冷清澈的井水泡着。

    “大王,你们这是在做甚?”跟在赵姬身后芈衿打圆场,问道。

    秦王政和许多鱼集体无视了她的问话,不过一死赖在宫中的楚女,何来的脸面?

    空气再一次死一般的凝滞。

    赵姬心知自己儿子是个犟种,真能做出把自己晾一边的事。

    只是自己若是就这样妥协,颜面何存?

    “太后,太皇太后还在等着您呢,您看时间不早了……”芈矜面善浮现为难之色,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尖锐的指甲刺得掌心生疼,一如自己支离破碎的自尊和骄傲。

    “哼。”赵姬拂袖而去,心中打定主意,自己的儿子决不能娶许多鱼!

    秦王政没管离去的赵姬,反而兴致勃勃地带着许多鱼去庖厨里忙活。

    庖厨里的厨娘们已经烧火架釜,釜上还有蒸饭用的木甑。

    “我来试试。”待陶釜里的水烧开后,许多鱼便将已经泡得胀鼓发白的米舀进热气腾腾的木甑中,用旺火蒸煮。

    秦王政无奈地脱去外袍,挽起宽大的衣袖,让许多鱼一边呆着去:“这等重活,还是交给我罢。”

    哗啦啦,宫人们跪一地。

    君子远庖厨,何况是堂堂大秦帝王?

    “起身,这事交给我,总比交给某人要安全。”秦王政意有所指。

    许多鱼不服:“我总不能次次都把庖厨点着!”

    宫人们更害怕了!这两个活祖宗,求放过啊!

    不多时,庖厨里便蒸汽滚滚,浓浓的米香不断地从厨房溢出,把人馋得直流口水。

    “可以了。”秦王政见火候够了,便让将木甑抬起,把蒸得九分熟的米饭,趁着热乎,一股脑倒在洗得干干净净的石臼里。

    “一起?”秦王政热情邀请。

    许多鱼灿烂一笑,大方地解下腰间佩剑,将衣袍捆绑好,走到秦国政的对面,手持大木槌,而秦王政则踩到了新造的踏碓上面。

    两人对视一笑,一人一边,先将石碓里的米饭捱烂,然后许多鱼扬起木槌用力舂捣,秦王政也看准她的节奏,抬脚踩踏。

    原本是极废体力的农活,却被二人玩成游戏。

    你一下我一下,石锤和木槌,此起彼伏地落在臼里,不断舂砸滚烫的米饭,发出了”嘭咚、嘭咚”的声音,使之变成了一个粘稠的饭团。

    “当年,你心心念念想吃年糕,我们寻遍邯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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