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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两边,自己就像个青蛙,一个猛子扎进去了,只有两个腿腿在外边,开始急促后头悠闲地一蹬腿一蹬腿的”。随时都有些人在往那里跑,路都跑大了。

    那些人把人家的门槛都踏破。想去干什么呢,说是都是想的是赶婆娘,但是不一定就有着。什么叫赶婆娘呢,经过仲有理考证,有几种说法。一说:“是就像赶着猪牛的样子。有时,猪也好,牛也好,羊也好,驴子也好,鸭子也好,个家她也不完全听你指挥,你在前边要用手拿绳子牵赶,在后边要用手推,在中间要用手拍。二说:“是说速战速决的样子。你看这赶字,是一个走字一个干字组成,左边是走,右边是干,就是走拢就干,干了就走。这主要是从安全的角度在考虑问题。也是哦,古人造字,用心良苦,似乎对那事提出了质量与效率的要求。就像那个家逑判官样,不是案结事了,而是结案了事”。可恰好这刘结巴子就是没有做好拉一泡尿的时候就可以赶个婆娘这事。三说:“是赶婆娘,这赶字,大家都在杀年猪,厨子一天要杀好几根,要滚水烫猪才干净没毛呢,将就人家的还没有冷却的烫猪水,再加些滚水进去,再用手调试水温,烫自己的猪儿,这叫撵水,也叫赶水,那婆娘不是自己的,你去将就一下,趁热打铁,不是就是赶婆娘了嘛”。老仲茶余饭后说这些,也是没事哦。

    第三章

    耳濡目染下,杨小花就成了杨桃花的学生了,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其实,杨小花要不成为梭叶子,是有三道防线的。

    一是夫君防线。也就是自己的男人。当然你男人要起到拦人的作用,篱笆要扎紧,免得狼狗子来。说起这杨小花,他的原配是邓老二,婚前还是你情我愿,但是一结婚,就像是两个叫咋的朝天冲辣子给一下堆丢在了油锅里,叽叽喳喳,推推搡搡,兵不让将,将不让兵,两口子一犁都挖不来。争讲起来了,一个说一个眼睛小,一个就说一个鼻子长,一个搬锅,一个就要挖灶。喜欢横挑鼻子竖挑眼。村上还有张老大和赵翠花,两口子也是针尖儿对麦芒儿,尿不到一个壶里。后来这张老大与杨小花好上了,这邓老二和赵翠花好上了,不外乎就是一个偷了人家的男人,一个赶了人家的婆娘,也就基本上扯平了,但是又没有完全平,整么办,就像是一碗水端不平,那水就继续往平里簸呢。说来也荒唐,就是后来两家四方钻在一起商量这事关巴掌大的地方的事,赵翠花咬着辫子尖尖,斜弯着脸,也不说啥。杨小花的腿脚鞋在地上划着,眼睛也就看着鞋尖。还是张老大是个当大的的样子,说:“这个,这个,瞌睡要从眼睛里过呢,纸包不住火了,疮出头了,我们也就吹糠见米,一针见血了,话说得直白醒豁点,都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木已成舟了,图省事,干脆换了”,张老大觉得杨小花还是小乖些,自己长点了,高兴得帽儿都戴不住,就等邓老二一句话了,可这邓老二呢,三棒打不出个屁来,人家张老大是挨一棒,跳三下,他邓老二是挨三棒,动一下,不是他肚子里没有货,而是茶壶煮汤圆,道不出来,他觉得这杨小花是还是要好看些,觉得自己有些亏,就说:“这个,张老大,这个,都是吃米的,人人心里都有杆秤,我也不是那儿的莽子呢,你还是要找补一下,多少还是要补几个钱,也才是个事,多少是你的心意,这个,这个,要不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大家会都说我调亏了,我没有赚两个子,我这个还要在社会上去混,脸还要见人的嘛”。张老大抿嘴一笑说:“钱,钱,又说钱,说起钱就不亲热了,要是有,我还要劳驾你先张嘴”。僵持起了,邓老二说:“这个你那瓦旋子上的瓦片还是有的嘛”。张老大说:“哼,你打的屙屎糊凳子的主意,那是一个萝卜一个眼的,一个牛尾巴遮挡一个牛屁股的,我各家修房子瓦片都不够,你要,这还不是扯指头的事了,那哪儿有法”。僵持了半天,张老大也认为自己也确实是捡了便宜,就说:“这个,干脆长草短草一把挽到,面子上看呢,你是吃了点亏,这个有些人有人势,有些人有本事,有些人本事强于人势,有些人人势强于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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