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小菊身边,挨挨擦擦地,黄小菊往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骨,都瓜田李下了,吴清闲想,这楼上的人虽然还多,但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作为这种人,她就只有吃个哑巴亏了。这或许是过去,而今目前眼目下,说不定她是想金蝉脱壳,只有那个还有那个东西可以而且能够维持人了。

    吴清闲往拢里移动一下,黄小菊也就开挪一点,黄小菊已经挪到沙发的边边上了,双手捂胸,低头,佯装瑟瑟地缩成一坨,又泛起两个白眼珠看着眼前这个大脑壳,心想,说不定,人逑一个刁样,都好那一口,都吃饱了不晓得丢碗。

    果然,吴清闲伸出手背上有些肥肉的手,摸了一下黄小菊的披发,说:“这,也可以是没有多大的一个事,再说轻点就是一个误会”,说着就将一只老手,从黄小菊的衣领口摸入了,黄小菊有些战战兢兢,屁股没法挪动了,但是却又斜歪着身子,欲迎还拒,不一会儿,完事了。

    吴清闲说:“没事了,我,踏破万里河山,谢谢啦,拉勾作数,留个电话哈,有事情可以找我呢”。

    黄小菊犹豫半天说:“吴哥,都那个了,又不是人与人见面打递上一支烟那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也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我也想披个警察的皮呢,有个皮皮披上多好呢。多方便,多快活呢。你在岸边,我在落水中呢,苟富贵,勿相忘呢”。

    吴清闲说:“哪有这门子事呢,搞颠倒了嘛,啊,那也好,体检倒是没有问题,今天就弄到这个地步算了,日后再说哈”。

    黄小菊捋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搀扶着门,她想不走,赖着,又想,就这样子遭逑了吗,不是说的哪儿遭逑,那里养伤吗,要讨要个说法啊,但是自己是有罪之身,人家不但把犯罪的事给抹了,后头还有净化的希望,她这也是赚了。

    还有呢,人家局长大人个女人还不是就是吐一泡口水那样容易的事,这回那个自己的可是这城市的警察局长,自己的那个算个啥呢,何况萝卜拔了眼眼在,屙尿还通泰呢。

    更何况,在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