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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到老子家门口找事,在老子头上拉屎拉尿,该遭嘛,王师傅哈,万一真是警所的就不要打了嘛,自己人嘛。那你们立马安排给警察局长罗胖打个电话,说,我们这边抓了几个小偷,他们还说是警察所的人,请警察局的首长立马安排人来认人,来领人嘛,哈哈哈”。后来得知,有人点了水,将警察局局长罗胖安排人到兵役局抓赌的事情悄悄的告诉了兵役局下边的人,褚得高们就落入陷阱了。
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来到罗胖局长面前,又像是喊冤,又像是邀功,没想到却被罗胖臭骂了一顿,说:“几个窝囊废,被打了,还在叫唤。你们没有说你们哪个?”,几个人说:“说了,但是他们说,他们打的就是这个我们几爷子呢”。罗胖局长说:“这回就算了,老子给你们打个招呼,以后要是打架,必须给老子打赢,才好意思在老子这里报奏效,就是把他们给打死了,还不是要老子来收场,老子代表府上也赔得起,要是输了,丢人现眼,你们,去,去,去,给我滚远点,去找点狗皮膏药贴贴”,说话间,几个人还在哎哟哎哟地吆喝着,一瘸一拐地往医院方向去了。
罗胖偷鸡不成蚀把米,锤子尖尖上都是气。他脖子一伸,急得走团转了,说:“这还了得,打人的还叫人打了,没有王法了,就是天王老子,只要是赌博,就是违法,暴力抗法,必须打掉,以合法的暴力反对非法的暴力呢。老虎的屁股也得摸一下了”,接下来,紧急集合号子吹的一声响,几十个人在楼上跑跑达达的,一会几十个人就在院坝里列队完毕,罗胖吆喝到:“立正,稍息”,大家腰杆上斜挂着手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罗胖用手枪的枪管顶指着帽子的边缘,将帽子往头顶上推了推,又吹了一下手枪枪管,在队伍前边巡视,走了几步,说,我们手里的这是什么,是烧火棍吗,今天大伙不准给老子拉稀摆带,出发”,这些人飞上了几个警车,警灯闪烁,警笛大作,朝着兵役局飞奔而去了。
有人又给何其峰打电话了,说:“夺破天了,夺破天了,来了,来了,大部队来了”。何其峰立马命令兵役局的人说:“都来哦,都来哦,现在就是死人也给老子弄起做顶门杠,这,先把大门给老子顶上,机关枪给老子架起,大炮口给老子对着警察局的大门,一切听老子的指挥”。警车都汇聚到了兵役局门口了,警察在大门外簇拥着,兵役局楼上的高音喇叭响着了,说:“大门外的人给老子听着,我等,不惹事,也不怕事,老子这里是军事禁区,你有手枪,老子有机关枪,你有机关枪,老子有大炮,只要是在老子的家门口,老子从来就不会虚过谁,只要是谁人有狗胆冲击大门,老子机关枪扫射,再把老子惹毛了,照着警察局大门,几炮给老子把它轰端了。预备,要开炮了,丑话说在前边,不要说老子杀人没有先打个招呼,怕死的给老子跑,滚远点”。
警察局的人进不了门,里边的人又是枪枪炮炮的比划伺候着,罗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又像是衔着骨头的狮子,提着枪在门外走来走去,正寻思着如何一举冲开兵役局的大门。他虽然嘴硬,袖子挽的老高,做起冲的架势,心里却也在鼓捣着,这万一要是搞出人命来,收不了场,就下不了台了,就还是做起狗吃烧萝卜,歪泄泄的样子,却又不敢开第一枪。就在上不上下不下的这个骨节眼上,市警察局长贯头来电话了,质问罗胖是个什么情况,说:“市头,省头都过问了”,罗胖他本来认为自己是有理由的,是执法,但是一听说,事情捅上去了,一下子就结结结的半天说不伸展了,光头火了,吼道:“罗胖子,哪个给你这么大的权力,这么大的行动你给我报告请示没有,有预案没有,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水冲了龙王庙,你都收不了了,还糊涂着,现在而今目前眼目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你必须给我立马撤回人马,这是命令”。罗胖说:“这,这,这,你看这,气可鼓,不可泄”,贯牧之眼冒金星了,吼道:“啥这,这,这的”。罗胖一听,眼珠一转,也是个台阶,就说:“好,局长,这个我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