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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腿杆摔断了哦”。杨白吃心想,盐里没有你,醋里没有你,关你逑事。

    杨白吃一到杨桃花门前,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九个咚,这是杨桃花说给杨白吃的暗号,门吱吱丫丫地开了,杨桃花说:“你这个倒霉鬼,这一晚上才撮一撮的上来,就是变鸭子走前头也喝口清水嘛”。

    杨白吃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门道”。

    还没有说些什么,那床就吱吱丫丫的有节律的叫唤起来了。杨桃花心想,说不定这里边都还有些含混混沌呢。

    杨白吃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狗日的似乎还有其它的脚脚爪爪还在里边样,腻滑腻滑的。

    他想起了喝转转酒,吃大锅饭,反正就是那一回事。何况醋是一样的酸,盐是一样的咸。

    完事的时候,杨白吃才想起电费的事,但又像是说不出口,

    “电,电,电费”,还没有说出来,杨桃花就接上去说:“羞你先人的壳壳老爷哦,我都给你垫了,你消磨费都没有说,你还在电,电,电费,过河就抽跳板,你还图二一回不”,杨白吃一想,话说出来了,就说到:“那电费我就给你垫了哦”。

    没有好久,这杨白吃半夜收电费的事情就在山坳里传开了。那天晚上村上开会,汇总收费的情况,大家开起玩笑,会计步一亮问白发财了:“你这些时间毛盖子不沾背,在忙啥哦”,白发财看了一眼杨白吃,嘴巴一努指,眼睛一眨,说:“忙的很呢,死人都想拉起来作顶门杠呢,半晚上都在收电费呢”。

    民兵连长白发情说:“白天没空去收,人也是长腿腿的,但是晚上去收,在床上总找得到人的呢。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和尚跑了庙还在,顺腾摸瓜呢”。

    步一亮说:“晚上去收嘛,你高一脚低一脚,不晓得水塘子的水深水浅,人家的没有收出来,到是把你的收进去了哈”。

    杨白吃稳起,闷起,不开腔,但这会儿,其他几个人不把秃子头上的帽子夺落不会停歇,话要话撵。

    白发财说:“你们也是哦,在头儿碗里抢食子,皇帝买马的钱都感动。说是杨桃花家还欠电费呢,好久没有人去收电费了,没有收起来呢,今晚上你们哪个去收一下嘛”。

    杨白吃几次都忍着没有红脸,但是最终还是涨红了脸,他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还真像秃子被劫走了帽子,恼羞成怒了,嘴里嘟噜嘟噜的,谁也不知道他在嘟噜些什么。

    但是当他由羞耻转为愤怒的时候,想起自己也还是个村长的时候,照着步一亮的屁股蛋子飞起就是一脚,说:“关你逑事呢,是不是逼呛了呢,看老子下一回收拾你呢”。

    步一亮抖了抖裤子上的灰,半怒半笑地吆喝道:“怪逑的很哦,吃屎的还把屙屎的吼到,又歪又恶,还不准人说呢,都在说呢,你怎么就吃柿子找耙的捏呢”。

    到是后来,人们以相同的问题再悄悄去问杨白吃,他就有些坦然了。说:“男人嘛,不光说我嘛,你几爷子都逑在那个样子整嘛”。

    这杨白吃能当上村长,其实还是杨桃花的功劳。虽然是如此,但是杨桃花却又不知道。

    说来,有人不相信。杨白吃原来就是一个社长。有一次,镇长王麻子下乡回来了,不知道他在上边哪里学的,也喜欢暗访了,太阳打偏偏了,还没有吃上中午饭。

    杨白吃想,镇长没有饭吃,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政治任务,村上的资金,镇上给村上的项目安排,资金投入,包括贫困村的帽子的争取甚至摘掉,凡此等等相关政策的照顾,包括自己的发展,还不就是这王麻子一句话的事情,这些事以后如何,这就都跟这一顿饭有关了。

    假设没有叫王麻子吃上一顿饱饭,他会认为,杨白吃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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