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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哈,我们这里的文化哈,人无祖宗,根从何来,人无父母,身从何来,活人,人有祖宗树有根,留下子孙护坟茔呢,有些事情你还是半晚上睡觉醒来,摸一下自己的胸口想想哈。你麻外地的光光可以,这个土生土长的人就知道这树的根底哈,是官树呢,是这个何家大坟茔的树,何家的徒子徒孙是不是都有一份哈,你不要想吃跟隆心肺呢,再说,喉篓管子有那么粗不呢,不要梗住了,翻白眼珠,淌情眼泪水呢”,他这一鼓捣,何老三望着他,虚火了。杨福来又吼李二娃说:“李二娃,你,去,去,去,盐里没有你,醋里没有你,捡进篮子都是菜呢,现在人家忙着整现钱了,你现在打叉嘴,万一卖个倒拽皮的价格,那你给人家补起不。万一我上边给征用了,多少补给你几个,塞牙缝,你拿起石头打天,你一个虱子把铺盖顶得起来不哇”。这事叫杨福来几说几说,场子就圆好了,何老三就满口答应一万元卖了,一条牛的生意呢。

    在镇上浦老幺的饭馆里,杨福来以府上的名义宴请越明了和赵老四,几杯酒下肚,话撵出来了。赵老四说:“杨娃,你这个有个一官半职,头上有个点点泡泡,走到哪里吃到哪里,也悠哉悠哉哦,日子过得滋润哦”。杨福来说:“你在哪里看问题哦,我不是头,就是边角料,又有什么意思呢,说是大当家的说一不二,二当家的说二不一,三当家的四当家的就是说三道四了。我,哎,就是当一个副职,干啥的呢,主持会议,带头鼓掌,迎来送往,接待信访,还有在基层,也就不是机关,上边有时候把你就像是提尿桶子一样,想往哪儿杵放就往哪儿杵放,不当回事。这还不说,上边千根线,下边一根针呢,倒是线再多,那针眼一次只能穿过一根线呢,所以就要讲究组织,讲究有序。再何况,再麻利的线线,总是穿透不了晃动的针呢,所以要保持定力呢。讲说,瞌睡都要从眼睛里过。这还不打紧,现在说的是什么,问题导向,压力传导,一级压一级,压出生产力。我这哦,也是看的光鲜,一肚子苦水哦”。越明了说:“隔行如隔山,鸡肚子不知道鸭肚子的事呢,想必也是一肚子苦水要往外边倒哦,但是给你说个老实话,我们这个踏踏,这个个家帽子首长长们几爷子打牌的时候就说定了,下来就是走法律那个程序了,有些事,不是说的话,正儿八经难办事,歪门邪道办大事,送上尤物办难事。这个哈,话都说到这儿来了,也不是凡是乌骚扁蛇都是冷的,万一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听你使唤的是了”。杨福来说:“你们做生意,有时也很难,虽然生意不成仁义在,但是只要做成了,每单生意都还是有点利润,人心同然呢,我觉得你们人对头,遇到知己了,就喝一杯呢。这个还有哈,我们这个踏踏,是个人情社会,遇到熟人,飞机都要刹一脚的呢”。越明了给杨福来低语说:“兄弟,你有所不知了,你认得到赵老四不”,杨福来说:“这不就是赵老四嘛,赵老四不就是个赵老四嘛,赵老四也是个人嘛,也是长鼻子长眼睛的嘛,也不多胳膊少腿的嘛”。越明了说:“那你认得到赵老大不?”,杨福来说:“啥赵老大,哪个赵老大,哪儿来了个赵老大,云南的茄子二黑二黑的呢。我们几个,兄弟之间,人对头,一起喝个酒,龟儿子,你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这里山高皇帝远呢,哪儿有什么大娃子领导的亲戚舅子老俵在这乡下摸两个夜螺蛳钱呢,所以,我们只讲兄弟,只讲喝酒,喝酒不谈那个是哪个,今天如果不如意,明朝散发弄偏舟呢”,直到把这两个生意人接待归一,杨福来都没有说破。后互相留下了电话,说的到是好听:“”苟富贵,勿相忘哦“”。想的是,将来万一有啥事,好有个帮衬。

    赵桂花就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找个事由让自己的亲兄弟赵老四以越明了的公司的名义买树卖树赚钱了。为了卖树,就必须栽树,为了栽树,就必须买树,谈来谈去,买来卖去,栽来栽去,经过这样一倒挪,结果是买树是赵家的人,卖树也是赵家的人,赚钱的也是赵家的人了。白花花的银子就通过越明了的公司就入到了赵老四和赵老大的口袋子里了。

    其实,这样子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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