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掏出一塌钱送上,接着,其他的县乡领导纷纷掏腰包,但是都被吴作人按住了,无用多说,老人家当天吃上了肥中带瘦的五花肉。接着吴作人又走访了一户贫困户老李家,发现这一家三兄弟,只有一条裤子,谁人出门,谁就穿上,其他的两人就在家里呆起。贫苦的山区人民的生活给了他极大的震撼。随后,吴作人参加县上的汇报会,吴作人眼含热泪地说:“王秀珍老人家,今年八十四了”,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要自己去,他为革命,死了丈夫和几个孩子,打仗的时候,一天给前线作战的战士煮了九顿饭,为了将士吃饱,他变卖了家中值钱的物件和嫁妆,现在在我们领导下,她生重病了,竟然吃不到半碗半肥半瘦的五花肉。老李家,几个人只有一条裤子穿,同志们,我们还有什么脸当他们的父母官,还叫什么公仆呢?”,说着,突然他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说:“我们这儿这些大大小小的头儿的脸还叫脸吗?”。这一记耳光打的是那样清脆,话说得是那样沉重,旁边的县长邹志成一下子伏在桌子上,低声哭出声音来了,说:“吴市长,该挨打的是我,是我,请市上处分我,一时间,与会者都低下了头,收起成绩汇报稿,说工作的不足了”。

    这当然是过去的事情了。

    春节快到了,政府决定举行公关月嫂小姐工作座谈会,惯例就是总结一年来的工作成绩,找出工作中的不足,表彰先进,听取公关月嫂小姐们的工作意见,以期望来年的公关月嫂小姐工作极大地促进全市经济社会发展。这本来是赵桂花与杨福来自以为是的精心设计和得意之作。结果几乎出了乱子,原因是座位的顺序问题以及表彰的等级问题。

    小红杏完全是一个贵妇人的形象。一到会场,发现自己的位置,在最边边上一个可以忽略的地方,踌躇满志的神态,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愤然离席,长裙子在光洁的地板上快速托拽着。这些,无不表达出他对这次活动的极端愤怒。赵桂花示意秘书立马追上去问询一下,有什么错就赔不是,尽力挽留,也是哦,不挽留溜走的就是幌子啊,可是人家小红杏红嘴唇,白牙齿,却说:“什么事哦,这哪是怠慢我,怠慢的是我的首长,我明儿个就飞回去要给首长报告,看有你们几爷子的好果子吃不”。大家有的茫然,有的漠然,有的愕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其实,会场分台上台下,正职坐在台子第一排的中央,旁边坐的是一些副职,越往边边上坐的权力越小,地位越低。但是第一排再是边边上,又比第二排人的权力地位好多了。第二排的人的权力小于第一排,也是越往边边上权力越小,地位越低。后又有台上的第三排,以此类推,台上坐不下了,就又从台下的第一排中间排起,从中间排向两边,从前排排起,从前边排向后边。权力的游戏规则是越到中间越显赫,越到前排越珍贵。杨福来原来当过几天副区长,常常先由秘书提个包包,端个杯杯,给他放置好杯包,会议要开始的时候,他才腆着肚子上台去。那天,他上台去了,眼睛两眨,吔,自己怎么靠边坐了,离中心远了,一下脸黑的拧得下水来,便提上包包,端上杯杯,拂袖而去了。经常有秘书不谙世事,给领导弄错了位置,当然你都给他弄错了位置,说不定哪一天他给你弄个小鞋穿上,不给你戴帽子,或者是捋掉你的帽子,或者是给你换戴个绿色的帽子,那也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了。

    官场上,班子是班子,圈子是圈子,进了班子不一定进了圈子,进了圈子胜比进了班子。进了圈子,你就是圈主的人了,也就不是其他圈主的人了。有些人没有进入一个圈子,出了不愿,就是无能。有些人是进了几个圈子,甚至是几拢圈了,甚至都是一些圈子的卧底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两面人还是有的,还是要的。有些人是到那一山唱那一山的歌,几面人了。

    一天,还是赵桂花当圈子的圈主的时候,王老板陪他打牌,组织局杨显俊也在,赵桂花说:“一人一圈了”,王老板将逮了的牌也打出去,直是给他们比着点炮,王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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