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笔画为序,由少到多排序位呢”。

    姓氏笔画多的人马上不高兴了,说:“可以啊,这个由多到少排啊”。

    杨福来说:“你马放之,你,是他妈个方脑壳,你那个挎挎是怎么混上去的哦,说话都不想一想,你说这个事跟姓张姓李有什么关系,逮住老鼠的才是好猫的嘛,就以争取回来的资金数额为标准来排序,这才是事物内在本质符合逻辑的顺序,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的嘛,你眼睛睁的桃子大,摆在你眼皮子下,你就是看不到,要屙糊凳子”。

    但是对于哪些是这些人争取来的,哪些是正南齐北本来就有的,或者说在争取的过程中,这些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却又难以明确区分了。

    赵桂花讲话了,他说:“船栽千斤,一人掌舵呢,七爷子当家八爷子理事,总不是个事儿,这回就这样坐下来了,吹净黄沙始见金嘛,实在是不高兴的,我们的大门也是敞开着的嘛,话说丑点,离了狗肉就不成席了”。

    已经有些愠怒的赵桂花不是没有脾气,而是压抑着,实在是没有完全压抑着的时候,就冒出来些有点底蕴的恼怒了。

    他继续说:“从这个座次来看,说明我们下边的工作做得不细致,作风有问题。各位女士们,我说的是工作作风。这个秘书长放之啊,我要对你作出严肃的批评,如果我们这个事情都做不好,会凉了人心啊。说句心里话,你们包括愤然离席的小红杏子在内,都是我们的优秀儿女,谁人舍得啊,不说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但我们也要对他们负责啊。作为男人来讲,英雄本色,谁不想沐浴在这美不胜收的风花雪月中。这是视觉味觉触觉听觉方方面面浑然一体的可享受的豪门盛宴啊,可是我们遇到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作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男人,想出的是这些屙屎糊凳子的馊主意,我他妈的还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吗,顶真不是哪儿的好人啊”,说着说着,赵桂花掏出手巾,擦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眶,下边的公关月嫂们,有些红着脸,有些低着头,有些泣不成声了,会议室内笼罩着一种悲凉的无可奈何的气氛。

    赵桂花好像守土有责样,说:“你们再想一下,少个家狗屁高官,一个个装得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人渣,就是一个一个糟老头子,有些还是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特别是那刚才你们说过的我上一次也接待过的那个副局长,一个脑袋,头顶大面积是光秃秃的,偏偏在四周要长出些头发来,他又把四周的头发留起多长,又往中间盘起,风一吹,吊的多长,他又直是往上安按,还要尽可能盘绕起,这还不打紧,人家把个脑壳两圈甩涮,那吊着的长发就又盘绕上去了。美不胜收啊,美无止境啊,欲盖弥彰啊。我不是说哪个的外貌长相,这是父母给的,说这些会让大家看不起我,说我没有素质,可那是那可是哲学上讲的客观条件,但是我不得不说,不吐不快。那,还有那个副省长,你看鼻腔里长出的鼻毛吊起,吊过上嘴皮,有的白,有的黑,令人恶心。那还有个处长,更是小眼睛下边鼓起两个眼袋,人又矮,肚子又大,四肢又短,就是一个癞蛤蟆的样子,说是有一次他在外边耍,被他的悍妇老大抓了个正着,他慌忙从床上抽身,忙乱中将秋裤一边裤筒穿在了腿上,一边没有穿在腿上,把外边的裤子又穿上了,他那正义之神的悍妇,就将那没有穿上的吊起外露的秋裤拉上,就像赶牛一样,边赶边骂,吆喝说:‘大家快来看啰,大家快来看啰,刘处长吃野食子被逮住了现行啰’。讲说,这成何体统。一次还有个朱大巡视员来了,饭后我们打打麻将,讲说,这是公平竞争嘛,夫人来电话了,说:‘你老朱,又在干啥,是不是又在耍小的,又在赶婆子’,他大声武气地说:‘没有,没有’,他先是一般意义上的应承,接下来火了,在电话中吼夫人,说:‘哪个又在耍小的,又在赶婆子,没有了,你想多了’,但是立马又细声细语地说:‘夫人,我在打牌牌,摸两个现钱,一针见血,吹糠见米的事呢。这个,哪像你说的,白天有酒酒喝,晚上有肉嘎摸。倒是,这个白天有酒酒喝,晚上有牌牌摸,这个,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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