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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白故作一愣,执礼问道:“可是……兰台太史、秘书监当面?”

    “哈哈哈,正是!”

    李珍仰天大笑,动作潇洒豁达,真是像极了李隆基。

    说罢,他招手拉过嗣薛王李瑁,又问道:“再猜,我三弟任了何职?”

    薛白目光看去,李瑁只是微微含笑,显得很沉稳克制。

    “薛王可是官任宗正卿了?”

    “不错。”

    “恭喜薛王。”

    李瑁点点头,道:“薛郎果然聪慧过人,你我往后该多多亲近才是。”

    “求之不得。”

    “让李谬把这些年谋得的官爵通通吐出来才痛快。”李珍笑了笑,之后道:“你可知秘书少监换了何人?”

    “不是一直由左相兼任吗?”

    “圣人体恤他辛苦,让韦述任了秘书少监,主持编书一事。”

    薛白应道:“左相确实是太辛苦了。”

    众人继续闲聊着,之后还聊到一桩小事。

    “庆王一心要为他的嗣子谋官,这次终于是谋到了。”

    “听说是许了李俅秘书监。”张咱道:“但现已归了歧王,不是吗?”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李珍道:“圣人任李俅为卫尉卿了。”

    “是吗?”张珀略略沉吟。

    “至于殿中监一职,则给了李承宏。你们看,李瓘、李谬兄弟,一死一贬,皆大欢喜啊。”

    “不错,皆大欢喜。”

    几个宗亲纨绔们哈哈大笑。

    薛白驱马故意落在他们身后,只陪着笑了笑。

    这件事上,他只是稍稍铺了点未来的路,没有得到任何明面上的好处,也没有一官半职落在他头上。

    当然,他冲的也不是这一官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