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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不去吗?”君鹤岚一脸的不高兴,给大象洗澡刷背不是个轻松活。
原先语言转换器没搞出来之前,可以用语言不通来敷衍,拿水冲一下再拿刷子随便扒拉两下,就算洗好刷好。
语言相通后,这一套就行不通了。
香香它们会抗议,还会教他们怎么洗怎么刷,它们会觉得舒服。
不干?
拿鼻子戳人是它们心情好,不想和人一般计较。
要是心情不好,拿鼻子抽是常有的事。
他看着南音一脸期待,盼着她放过他们。
却不想南音朝他们粲然一笑,“想的美。”
好的,放弃挣扎吧。
精神威压之下,谁也逃不掉。
叶知衍深深吸了口气,一副我努力忍的样子,“撤了吧,我们干!”
话音未落,压着他们的精神威压潮水般褪去。
瞬间,压力没了,空气充足了,就连呼吸……也顺畅了。
景西临不满抱怨,“你喊机器人不行么,做什么要盯着我们。”
南音叹气,“能喊我肯定不麻烦你们,但香香它们比较想要你们服务。”
几个汉子集体沉默。
他们可以和南音抱怨,却没办法和香香它们的抱怨。
因为脑回路不一样。
念及此处,几人彻底认命。
然后,几人和南音跟在香香它们身后,去了几里外的河边。
月光皎洁,树影婆娑,邦邦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歇在枝头的猫头鹰忍无可忍大喊道,“晚上能不能别开工了?”
“你一个夜猫子,哪来的脸让我别开工。”
粗嘎的声音跟炸雷似的传来,李来来一脸懵,“这是两只鸟在吵架?”
君鹤岚嗯了声,香香呵呵一笑,“它们天天发癫,习惯就好。”
李来来觉得这怕是没办法习惯,无他,只因为两只跑来讨要公道了。
“你们评评理,我们俩到底谁不要脸?”
猫头鹰气鼓鼓,脑袋转了一圈,月光下看着有点渗人。
南音他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啄木鸟慢条斯理的梳理了一下羽毛。
“这都不用问,铁定你不要脸。”
“做鸟啊,得有点自知之明。”
咏叹调都出来了,就是这个和公鸭嗓似的粗嘎之音,过于刺耳。
“你才没有自知之明,你全家都没有自知之明。”
猫头鹰气得跳脚,张开翅膀就要去和啄木鸟干架。
被南音眼疾手快抱住了,“不许打架,小心到时候羽毛又被啄完变成个秃鸟哭。”
“可它骂我。”
“是你先骂我的呀。”
啄木鸟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你搞不过我,就污蔑我。”
“告诉你,鸟的清白不容抹黑,晓得不?”
景西临忍俊不禁,“你这小词一套套的都哪学的?”
“学校会放电影。”
“你们看得懂?”
“看得懂,虫虫他们会在旁边做解说。”
说到这里,它纳闷道,“我有个事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事?”
“虫虫是人啊,他为什么会叫虫虫。”
人家叫薄重,虫虫这名是你们取的,还一天到晚嫌弃他是个人,不是真的虫没办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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