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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悠拉住他:“这会子又不疼了,困得很。”
“困了?”
“嗯。”
“为夫帮你洗洗,今晚好好睡一觉。”
待明早起来,倘若她没有好转,他再惩罚那对小夫妻也不迟。
乔婉悠点了点头,举高胳膊。
龙奕很有默契地弯腰低下头去,方便她将胳膊缠上他的脖颈。
温软的胳膊一缠上,他便将人横抱起,两人双双坐进了浴桶内。
浴桶内,又是一番折腾。
乔婉悠困得哈欠连连,喝骂声逐渐低了下去:“混蛋,你是混蛋。凌氏,你昨晚在凌氏那,凌氏那货色,身段远及不上我,你如何瞧上她的?龙奕,我与你说话呢,你倒是吭一声,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龙奕这才道:“你记岔了,朕许久不曾碰她,自朕登基以来,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你。”
乔婉悠一怔:“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今日状态不对,等事后好好睡一觉,明日就能全都记起了。”
都说运动助眠,他得更卖力些。
乔婉悠委实困得不行,脑中的乱麻越来越乱,就想睡觉。
哪里想到男子像是使不完劲的耕牛……
气得她连连捶他,良久才消停。
龙奕将昏昏欲睡的乔婉悠抱去了床上,一沾到枕头,乔婉悠便沉沉睡去。
望着她温婉的睡颜,他轻轻抚上她的脸。
不管怎么说,她是记起他了。
会拧他,会踢他,还会直呼他的名字。
一想到他在她眼里还只是三十几岁的模样,心里竟像是绽放了一朵花。
虽说想要自己的模样在她眼里更年轻些,但事实上他已经四十几了,比实际年龄小上十岁也是值得高兴的。
不为旁的,就为配得上还是二十多岁模样的她!
——
翌日,傅辞翊与颜芙凝早早进宫。
他们到时,乔婉悠还没醒来。
龙奕在一众太监的服侍下穿好了龙袍,阔步出屋。
“朕得去上朝,你们母后还睡得沉,记着,莫去吵她,等朕回来。”
“是,父皇。”
小夫妻称是。
龙奕连早膳都顾不得吃,先去上早朝。
傅辞翊与颜芙凝则安静等着。
皇后宫里静谧。
宫女都被支开,候得远远的。
见状,颜芙凝问李嬷嬷:“昨夜母后可有醒来?”
李嬷嬷如实作禀:“老奴不知,昨夜皇上命人担了不少热水,还命老奴带宫女们全都退下了。”
傅辞翊耳听母后房中动静,却听不见分毫,可见母后仍旧睡得沉。
他们等了片刻之后,傅南窈与傅北墨也到来。
“哥哥嫂嫂,娘醒了没?”
傅北墨探头瞧房中,只见房门紧闭。
“还没醒。”傅辞翊摇首,“咱们再等等。”
四人一道又等好一片刻,仍旧不见母后醒来,倒是等来刚刚下朝的父皇。
龙奕阔步而来:“昨儿半夜你们母后醒来过,却只记得闻屿两岁时的事,还一度头疼,后犯困不已。”
说话时,他严厉看向颜芙凝。
“你出的主意,可得做好领罚的准备。”
嗓音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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