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严家的小姐,不光会做饭会做菜,还能赚钱;不光认识了字,还写得一手好字,如今都在学医了。

    短短三个月不到,小姐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如今的小姐真是教人崇拜又喜欢呀。

    又行一里地,三人回到了酒楼。

    ——

    此刻的县城,县衙。

    傅正青寻来傅明赫,支开旁人,沉声问:“打手可找到了?”

    “咱们的护院,亦或县衙的捕快?”傅明赫小声询问,“爹,您看哪个好?”

    傅正青扫他一眼:“说你蠢,你还真的蠢。不管是护院还是捕快前去动手,不就等于告诉傅辞翊,是谁在搞事?”

    傅明赫一听,醍醐灌顶:“爹,我知道怎么做了。”

    话落,当即便出去。

    两刻钟后,城西的一家茶楼一隅,有两人坐在包间内低声商议。

    陆问风呷了一口茶,压低声问:“明赫兄,你真想找人揍傅辞翊?”

    傅明赫吹了吹茶沫,而后又拿盖子拂了拂茶叶,这才慢悠悠开口:“你四根手指受伤,难道不想出气?”

    “想,自然是想!只是……”陆问风一顿,手臂靠在桌面上,将嘴凑近傅明赫,“毕竟手指受伤,错在我。”

    他也想报仇解恨,哪里想到傅辞翊不光有身手,竟然连嘴皮子也利索得很。

    一是他打不过他,二是即便打官司,他也讨不到好,毕竟理亏。

    傅明赫睨他一眼:“咱们不能明着与他打。”

    “你的意思是?”

    “找人,暗地里揍他。”

    陆问风往门外瞥了一眼,生怕有人过来偷听,确定门外无人后,他道:“这主意好,如此一来,傅辞翊不知是幕后主使是我们。”

    傅明赫缓缓饮了口茶:“不,幕后主使是你,我是在帮你出主意。”

    陆问风感激道:“对对对,明赫兄仁善。”

    傅明赫又道:“我觉着最好找人挑他的脑袋揍,砸个窟窿最好。”

    陆问风颔首:“脑袋要揍,手得打断,都得打。”说着,他举起茶盏,“我以茶代酒敬明赫兄!”

    傅明赫便举了茶盏。

    两人又聊片刻,便相互道辞。

    在茶楼门口分开时,傅明赫叮嘱:“你得找些高手,且不能声张是你在背后指使。”

    陆问风竖起大拇指:“明赫兄事事都在替我考量,我甚是感激啊!”

    “咱们谁跟谁。”

    傅明赫拍拍他的肩膀,阔步离去。

    登上傅家马车后,车夫问他:“少爷,这会子是回府么?”

    傅明赫掀着车帘,看陆家马车远去后,对车夫道:“去县衙。”

    车夫称是,马车疾驰。

    一刻钟后,县衙内后堂,傅明赫见到了傅正青。

    事情交给陆问风,凭陆问风对傅辞翊的恨意,傅明赫觉得此事能办妥。

    最主要的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应当能得父亲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