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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芙凝轻轻笑了:“北墨,你去摘菜,摘完菜回来,嫂嫂有话对你说。”

    傅北墨这才探出头来:“是悄悄话吗?”

    “也算悄悄话吧。”

    “那嫂嫂不生我气了么?”

    “我没生气。”

    “那好。”

    少年高兴起来,出了灶膛后。

    见他白皙的脸上染了灰,颜芙凝指了指他的脸蛋,又吩咐:“你带着背篓去摘菜,摘满一背篓。”

    “这么多菜,咱们今夜吃不完的。”傅南窈提醒。

    颜芙凝:“明儿一早拿去镇上,这会先摘了。”

    傅北墨拿水胡乱洗了脸,跑出灶间。

    等他摘了满满一背篓的青菜回来,便邀功似的来到颜芙凝跟前:“嫂嫂,你看。”

    “好,拿出今晚咱们吃的,其他的放去柴房吧。”

    傅北墨听话地点头。

    完事洗了手,而后屁颠屁颠地又到颜芙凝跟前:“嫂嫂,快说。”

    颜芙凝与他在院子里走了走。

    “北墨,你脑袋受过伤,我说用针扎你的脑袋,不是为了吓唬你,而是想要让你变得更聪明。”

    “可是,疼。”

    “嫂嫂已经在命人打造银针了,银针扎进去只丁点的疼。北墨是男子汉,能忍受的。”

    少年捏起拳头,拍拍胳膊上的肌肉:“对,我是男子汉。”

    “只是我也不知自己的医术在何等水平,不知北墨敢不敢叫我医?”

    “敢!”

    “那你不怕针扎脑袋了?”

    “怕还是怕的,但嫂嫂是为我好。”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嫂嫂!

    “那好,这是咱们的悄悄话,先别叫旁人知道。”

    “好!”少年一口应下。

    ——

    是夜。

    已是春夜,偶有几声雀鸣,伴着虫吟。

    自傍晚开始腹痛,到夜里颜芙凝正式来了月事。

    她使劲按着肚腹,连提笔练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几日不必练字。”傅辞翊将人扶到床上,“我去帮你煮红糖姜水。”

    颜芙凝颔首:“好。”

    男子便去了灶间。

    生火烧水,切姜片再切姜丝,放入红糖熬煮。

    不多时,红糖姜水端去屋里。

    待姜水温热,颜芙凝缓缓喝下。

    情况却没好转,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索性简单洗漱了,先上了床。

    傅辞翊看她身子不适还挂了床单,眉宇微蹙。

    好在床单挂着并非无用,如此他复习时,可尽量不打扰她睡眠。

    直到夜阑人静时,他才洗漱就寝。

    本以为她早已熟睡,却不想他一上床,便听到极轻的一声闷哼。

    “你还未睡着?”

    “嗯。”颜芙凝老实道,“夜里更疼了。”

    夜深人静的,越发疼得难忍。

    “适才的姜水不管用?”

    床帘那边的她有气无力道:“不管用。”

    此刻疼得喝红糖姜水不管用,得在肚腹上暖一暖。

    她的身子娇气,痛觉神经又极其敏感,旁人能忍受的疼,在她这就翻了倍。

    “傅辞翊,你帮我去问娘借一下汤婆子,我真的好疼。”

    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哭腔。

    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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