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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铁嗤声:“你当我傻啊?咱们头一次接任务,此等事情传扬出去,今后谁还找我们揍人杀人?”

    章铜点头:“就是这个理!”

    两人出了巷子,分头而行。

    陆问风一下花了五十两银子,肉痛不已。

    能揍傅辞翊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此刻他一丝一毫都高兴不起来。

    想到要将揍人的结果知会傅明赫的,他便派身旁的小厮去傅府传话,自个则埋头喝闷茶。

    ——

    青山镇,宝庄村,傅家。

    西厢房内,傅辞翊照旧温书。

    颜芙凝没再练字,而是坐在被窝里,看医书。

    时辰一息息地过去,傅辞翊想着她该说了。

    却不想她一直未开口。

    一直等到就寝前,他要去洗漱了,她都未提傍晚灶间所说之事。

    待他洗漱回房,竟教他发现床单已经挂上,被子也换成了两床的。

    见他回来,颜芙凝拿出缝好的荷包。

    “傅辞翊,我想与你商议,这个荷包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计较昨夜的事?”

    傅辞翊俊眉微蹙:“你商议的事便是此事?”

    颜芙凝有些懵:“不然呢?”

    男子想了想,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肚腹不痛了?”

    “还是有些疼的。”她老实道。

    傅辞翊淡声道:“要不,今夜……”

    他的话尚未说完,颜芙凝便将荷包移到他眼皮子底下。

    “你可以不计较么?”

    “颜芙凝,荷包不是你害我落枕才做的么?一只荷包怎么可以派两处用场?”

    说话时,他往床上寻了寻,没寻到自己那条里裤。

    “你找什么?”她问。

    傅辞翊面色微红:“我,我有条裤子塞被子下了,这会子怎么不见?”

    “我洗掉了,就晒在外头。”

    她低垂了脑袋,嗓音瓮声瓮气的。

    傅辞翊轻咳一声。

    她既然洗掉,那就说明她看到了。

    那昨夜的事,她自然也是清楚了,怪不得要他不计较。

    遂一把取了她手上的荷包,细细一瞧,上头一个“翊”字歪歪扭扭的,丑得很。

    “颜芙凝,我教你写字,你这字就如此水平?”

    她闻声抬眸,漂亮的眸子水汪汪的:“写字与绣字能一样吗?你不想要荷包,那就还我!”

    说话时,去抢。

    男子哪能给她抢回去的机会,一把举高。

    颜芙凝此刻又跳不得,只踮脚伸长了胳膊去够。

    身前的他身量极高,她在女子中亦算高的,却还差他一个头。此刻她即便使劲踮脚,还是够不到他捏着的荷包。

    她跺了脚,又气又恼:“你既然嫌弃,就不要好了。”

    “谁说我不要?”

    傅辞翊将荷包塞进怀里,一塞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穿着里衣,荷包直接擦着胸膛的肌肤划过。

    异样的触感仿若划在了心头。

    他若放手,荷包就会顺着肌肤往下滑落,从衣摆掉出去,直接掉落在地。

    遂单手搁衣按着荷包……

    不放手!

    “颜芙凝,你做的荷包太丑。”顿了顿,语调生硬道,“我勉为其难收着了。”

    颜芙凝喃喃低语:“我原想绣花的。”

    “绣花?我一个大男人,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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