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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翊沉吟,道:“你手指真不痛了?”

    颜芙凝怔然。

    一个时辰前的事,他又来问。

    鬼使神差地,视线移到他的薄唇,男子轻抿着的唇瓣较往常红了些,泛着光泽。

    适才便是这张嘴对她……

    小脸立时泛起薄红,艳若流霞。

    “不痛了,方才就不痛了。”

    她垂了眼眸,此刻是没心情看孟力的脸究竟有多红了。

    一旁的三人俱是一惊。

    彩玉与傅北墨围拢至颜芙凝身侧,孟力因面色爆红,不便转身,遂竖耳听。

    “姑娘的手指怎么了?”彩玉问。

    她家小姐最怕疼了。

    方才怎么也没听说此事?

    傅辞翊淡淡睨着颜芙凝,音色很低很沉:“她指尖被针扎了。”

    傅北墨害怕道:“银针么?”

    傅辞翊:“是绣花针。”

    “绣花针也疼的。”傅北墨急道,“那哥哥赶紧给嫂嫂呼呼吹吹。”

    傅辞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说不痛了。”

    傅北墨瞥一眼兄长,心道:嫂嫂这么说说的,哥哥怎么就信了?

    “嫂嫂肯定疼的!”说话时,他便噘起嘴儿问,“哪个手指?嫂嫂,北墨帮你吹吹。”

    傅辞翊在弟弟脑门上弹了一记:“收起你的鱼嘴。”

    一把扣了颜芙凝的手腕,将人带出柴房。

    傅北墨着急跟过去。

    却不想,兄长带着嫂嫂进了西厢房,呯的一声,房门关上,险些撞到他噘着的嘴儿。

    “哥,你得温柔点!”

    他在门外喊得焦急。

    方才看到傅北墨一直噘着的嘴儿,彩玉就想笑。

    但看人家这么关心她家小姐,她生怕被比下去,遂在门外也跟着叫:“姑爷,姑娘她最是怕疼,最是娇气,你轻点!”

    傅南窈闻言暗忖,哥哥太伟大了,竟如此帮她转移注意力。

    婉娘却急得不行,大儿子要开窍,也不是这么开窍的吧?

    青天白日的。

    弄得她坐立难安,去拍门也不行,不拍门也不行。

    房中,傅辞翊觑一眼颜芙凝仿若春日桃花的粉面:“真不疼了?”

    “真的。”

    颜芙凝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娇柔的粉面缓缓憋红。

    “大抵是真不疼了,竟有心情去看旁的男子。”

    傅辞翊坐下,看书。

    颜芙凝:“……”

    看旁的男子?

    “不是,我是看阿力……”想到孟力是男子,她又气又恼,“你管我?”

    “我如何不能管你?”

    男子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书。

    “傅辞翊,是南窈说自己嫁不出去,就嫁给阿力。阿力听得脸红,我才去看的。”她气笑了,芙蓉面憋得通红,“你这反应,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

    借口问她手指,将她拉回房。

    他别是吃醋吧?

    “我吃醋?”

    男子容貌俊美昳丽,清冷的嗓音却含了显而易闻的讽意。

    颜芙凝如释重负:“不吃醋就好。”

    傅辞翊慵懒抬起眼皮,眸子沉沉:“不是说好,两年内你能管我,我亦能管你么?”

    此刻听闻她看孟力的原故,他才知自己闹了乌龙。

    面子搁不下,指尖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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