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定将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处理?”
傅明赫小声嘀咕:“先前不是说好,寻武力高强之人去做,寻县衙的捕快总归有风险。”
傅正青扫了地上跪着的捕头一眼:“我是将他当成自己人看,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于他,哪里想到他没办成,还办砸了。”
捕头磕头道歉:“请大人责罚!”
傅明赫建议:“随便拉个人顶罪便是。”
傅正青摇头:“此事暂且拖着。”
届时亭长来问,他就将罪责推到亭长身上,自己学堂的安全都没保障。又没有现场抓住歹人,他上哪去帮忙查找凶手。
如此一来,亭长定哑口无言,无法应对。
只是,秋闱临近,他不甘心傅辞翊能去赴考。
必须在考前整些事出来,一则教他分神,二则教他难以赴考。
念及此,傅正青道:“联系胡家人,让他们整些麻烦出来扰乱傅辞翊赴考的心。”
傅明赫连连点头:“如今之计,唯能如此了。”
捕头很想立功,遂开口:“大人,要不属下去一趟青山镇宝庄村?此次无论如何都能砸了傅辞翊的脑袋。”
“此事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傅辞翊定然知晓了此事,一来会有防备,二来他身手颇好。你贸然前去,大抵有暴露的风险。”傅明赫分析道。
傅正青颔首:“此事,你听我儿子的。”
捕头一旦暴露,就等于将他这个县令给扯了进去。
最关键的是,今日下午,他还得知一个消息,说孙善和又来了凌县。
而今他好不容易升了县令,孙善和与他不对付,他不能教他抓住了把柄。
——
颜芙凝散完步回到房中,傅辞翊正在温书。
她轻手轻脚地坐到一旁,写字看书,皆无声无息。
傅辞翊没想到自己那番说辞,令她乖得出奇。
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得她先开口:“那个,我明日要去酒楼了。最近几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去酒楼帮忙的,如此赚的钱也多。”
傅辞翊俊眉微蹙,她去酒楼,又会遇见神秘男子的可能。
正想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留下她时——
只见她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只上了锁的小箱子,打开给他看。
“我还没数过,不过毛估估的话,里头大概有一千多两银子,大部分都是在酒楼赚的。”
她拿出七张银票,给他过目。
箱子里还有不少银锭子。
“娘子果然贤惠又能干。”他由衷夸赞,顺带改了主意,“明日我得去一趟学堂,既如此,你我一同去镇上。”
颜芙凝将银票放好,重新上锁,装进大箱子,外头又上锁。
“一同去也好,我给你看银钱,主要与你商议一件事。我想在镇上买个宅院,倘若宅院价格贵,我便租一个。”
“你不想住在村里了?”
“也不是,住镇上可以方便来往酒楼。”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她想与他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