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他们的目的,皆不敢再言语。

    周围村民开始对胡阿静指指点点。

    “他们确实是在抓知了,这阿静是嫁不出去了,才有了下流阴谋。”

    “啊呸,真不要脸!”

    “想男人想疯了?”

    这下,胡阿静是哭得真伤心了。

    回家路上,颜芙凝叮嘱:“今后玩耍,胡家院子胡家人,最好都避开。”

    两少年垂了脑袋:“知道了,嫂嫂。”

    她将竹竿给他们:“继续去玩罢。”

    两少年这才高兴起来。

    ——

    夜里,夏风徐徐。

    西厢房中,颜芙凝想起他午后及时出来处理棘手之事,醉了酒能那么快清醒……

    遂搁了医书,轻声道:“我想与你聊聊。”

    “聊什么?”

    男子修长的手指合上书,开始写字。

    见他像是没事人一般,颜芙凝更恼:“你怎能亲我?”

    男子执笔的动作一顿:“我亲你了?”

    一句反问,令她原本娇柔的嗓音拔高不少:“你别说你不知道!”

    “你醉酒摸我,你可有印象?”

    男子眉梢微动,嗓音清冷,仿若珠玉落盘,却含着凛冽,细听之下又有几分清雅之态。

    “我没印象。”

    颜芙凝垂了眼眸,底气瞬间变得不足。

    “既如此,亲你一事,我也无印象。”

    “你!”颜芙凝一哽,“你怎能如此歪理?”

    傅辞翊侧身坐了,眸光淡淡落向她:“你倒说说,我亲你何处?亲你嘴了?”

    瑞凤眼中无甚喜怒,波澜不惊。

    原想质问他的,此刻反倒被他问倒,颜芙凝嗫喏着唇瓣:“不是嘴。”

    “那便好。”

    男子收回视线,漂亮的手重新执笔。

    颜芙凝又气又恼,倏地起身,将医书往书案上一拍,带动桌面上的宣纸上扬了一个角。

    什么叫不是亲嘴便好?

    “傅辞翊,你别太过分!你亲我耳垂了。”

    若不是她捂了嘴,被他亲到的肯定不是耳垂。

    男子不作声。

    待书写一页后,搁笔往她耳垂上望来。

    他瞳孔幽深,神情冷峻,不苟言笑。

    良久,薄唇轻启:“我若真亲,大抵当成芋圆看了。”

    “芋圆?”

    颜芙凝整一个呆住。

    “我如何亲的?”

    “你好意思问?”她伸手捏了自己耳垂,“你这样,这样,还这样。”

    “这样是如何?”男子好整以暇。

    烛光跳跃,忽明忽暗,却无损他的俊美容色。

    长得如此好模样,竟耍无赖。

    究竟是如何亲的,她又不能演示给他看,气恼至极下,怒道:“你酒量不行,就别多喝。”

    被一个酒量真正不行的人说,傅辞翊有一瞬愕然,半晌问她:“生气了?”

    颜芙凝委屈颔首:“嗯,很气。”

    “你且想想,你酒后摸了我,我酒后亲了你,两清。”

    “怎么能算两清?男女不一样的。”

    越说越气,她没想到此刻吵嘴说理,自己说不过他。

    忽然不想坐他身旁了,气呼呼地坐到床沿,又生闷气去了。

    傅辞翊见小妮子确实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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