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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方便的!

    想到傅北墨,遂与某人道:“你先等等。”

    扶他在床沿坐下,旋即出门,去敲了傅北墨的门。

    “北墨,你睡了吗?”

    傅北墨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颜芙凝的声音,立时醒来:“没,没睡,嫂嫂,我醒着呢。”

    “你哥回来了,他醉酒,我怕他洗沐时摔了。”微顿下,颜芙凝又道,“你可以帮忙吗?”

    “哦,来了。”

    傅北墨下床穿衣。

    不多时,便开门与颜芙凝去了西厢房。

    房中,傅辞翊靠在床柱上,正眯着眼。

    “夫君,我喊北墨帮你,让他帮你洗吧。”颜芙凝唤他。

    傅北墨歪着脑袋瞧兄长:“哥,我帮你洗,保证洗得干净。”

    嫂嫂要他帮兄长,说明他可有用处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伸手拉了兄长的胳膊,架到自个肩头。

    她竟让弟弟帮他洗浴,傅辞翊脑仁疼。

    颜芙凝道:“今日家里摆了喜宴请村民,庆贺你高中解元。这会子灶间还有不少菜,热水也热着,我先去舀水。”

    说完出屋。

    傅北墨则扶着兄长去到茅房隔间。

    “哥,你可站稳了,我去端水。”

    叮嘱一句,转头去灶间端水。

    颜芙凝将热水舀出,掺了些许冷水进去,觉得水温适宜,才叫北墨端走。

    傅北墨来来回回端了几盆温水送进隔间:“哥,我帮你脱衣吧。”

    傅辞翊眸光含刀,冷声低喝:“滚。”

    “嫂嫂要我帮你洗的。”

    “还不滚?”

    “好嘞,我滚。”

    傅北墨回房睡去了。

    若不是嫂嫂要求,他才不高兴帮兄长洗。

    此刻要他滚回去,正正好。

    半刻钟时辰后,傅辞翊洗完回房。

    一眼就看到颜芙凝靠坐在床沿,头一顿一顿的,大抵困极了。

    遂伸手穿过她的腿弯,想将人抱放在床。

    哪里想到她睁开眼睛,迷离道:“我好困,你能否悬挂床单?”

    “能。”傅辞翊颔首,“要我帮你脱衣么?”

    此刻他尚且保持着俯身,手搁在她腿弯的姿势……

    “不用。”她答他一句。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挺起胸,利索地脱了外衫与裙裾,撇开他的手,躺在了床上。

    下一息,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传出,竟睡着了。

    傅辞翊僵硬着直起身体。

    适才,那倏然凑近眼眸的丰盈,猝不及防地在他眼中放大。

    他,真要疯了!

    ——

    次日清早。

    颜芙凝醒来,发现傅辞翊盯着她。

    教她心慌。

    书上写,阴鸷权臣若心情好,再加前一晚她若伺候得令他满意,他会留宿在别院。

    翌日醒来时,她就能看到这么一双眼。

    清冷疏离,含着彻骨的寒,仿若随时将她冰封了。

    教她不敢与之对视,含着朦胧未醒的眠音问他:“怎么没挂床单呀?”

    听听,就连声音都十足的勾人。

    更遑论眼下胸襟微敞,露出那一抹刺眼的白腻。

    傅辞翊垂眸坐起身,掌心痒得难受,掩饰性地按了按太阳穴,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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