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的,更说了镇上医馆昧良心赚钱。

    经常光顾刘记的客人开口:“我每隔几日就要来酒楼吃药膳,如今很少上医馆。”

    此话一出,众人恍然。

    有老者道:“怪不得刘记的药膳是镇上顶好吃的,原来是有医术妙手的小娘子坐镇啊。”

    瞧得医馆众人愈发来气,一时间又不好发作,都只好夹着尾巴进了医馆。

    刘松今日到酒楼晚了些。

    老远就看见自家酒楼门口围着不少人,急步过去,听见好多人嚷着今日要来吃药膳。

    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长时间的经营之道教他笑脸相迎:“好,都来,都来。但凡来吃药膳的,咱们酒楼都会赠送小菜。男子喜吃下酒菜,那就送卤鸡爪一道。女子喜吃甜品,诸多甜品选一道。”

    刘松行至颜芙凝身侧:“闺女你说,我说的可行么?”

    颜芙凝由衷夸赞:“叔的经营策略甚好。”

    “都是跟闺女学的。”

    如此一来,中午时酒楼生意火爆。

    这是颜芙凝完全没有料想到。

    她是真没想到余叔夫妇那几句话有如此大的广告效应。

    整整一个中午,她皆在柜台后忙碌,忙着收钱。

    就连池郡王与傅辞翊前后脚进酒楼,她都只是匆匆一个招呼算应对了。

    彩玉抬手:“今日姑娘太忙了,公子,姑爷,请随我来吧。”

    几人跟着彩玉去了包间。

    瞧包间颇小,丁老不禁开口:“就没有大一些的包间了?”

    “今日好多人都奔着我家姑娘的药膳而来,大堂坐不下,大包间被人拼桌,也都坐满了。”彩玉笑道,“这个包间还是姑娘特意命人留着的。”

    池郡王温润道:“无妨,无妨。”

    丁老也道:“怪不得我听客人说酒楼小掌柜医术了得,想来要不了多久,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闻言,池郡王面上笑意更浓,抬手与傅辞翊道:“解元,请坐。”

    傅辞翊亦抬手:“请。”

    丁老知道自家公子与傅辞翊有重要的事情相商,遂看向一旁跟着的影五,与彩玉道:“我们二人能否去旁的包间,拼个桌?”

    彩玉颔首:“自是可以,二位请随我来。”

    待彩玉出了包间,冯伙计便进去请客人点菜。

    待上了菜,支走酒楼伙计,池郡王将两壶酒,挪了一壶至傅辞翊跟前。

    两人无关痛痒地聊了几句,而后一直无言,都只在自斟自饮。

    直到酒楼内的热闹渐渐散去,池郡王终于开口:“解元与芙凝姑娘的两年之期可否缩短?”

    一直平静无波的傅辞翊眸中划过讶然:“你如何知晓?”

    池郡王淡笑:“本王问的是解元可否尽快放了芙凝,解元不想回答么?”

    此刻他对颜芙凝的称呼,已从芙凝姑娘变成了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