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火辣辣地疼,拧了眉头忙吹手心:“傅辞翊,你是不是没醉?”

    男子趴着,嗓音发闷:“疼。”

    颜芙凝再度叹气,重新拧了棉巾给他擦洗后背与胳膊。

    ——

    翌日,颜芙凝起得晚。

    即便她起得晚了,傅辞翊还在睡。

    瞪他一眼,她穿戴整齐出屋。

    彩玉已经在院中洒扫,看到她出来,定睛一瞧,竟然发现自家小姐双眼发肿,遂问:“小姐没睡好?”

    “没怎么睡好,有人倒没发酒疯,就一个劲地使唤人。”

    昨儿夜里她照顾某人整整一晚,不光要帮他擦洗,还要喂他喝水。

    除了此般要求,还说后背不适,需要她帮忙按捏。

    如此一来,今日的她手臂酸涩不适。

    彩玉道:“还好还好,就怕姑爷发酒疯。”

    许是昨日真的饮多了酒,傅辞翊一直睡到中午才起。

    李信恒与陆问风等人一直睡到下午。

    到晚饭时,颜芙凝终于就饮酒一事发话了:“如此饮酒可不对,醉那么久。明日放榜出来成绩理想,你们是不是又会喝?”

    傅辞翊按了按不适的太阳穴:“明日就不会如此饮了。”

    陆问风却道:“倘若高中,多的是人来请吃酒的,少不了酒局饭局。”

    颜芙凝又道:“届时就算有应酬,也不能如此饮。”

    傅辞翊温声开口:“娘子放心,我有数的。”

    此刻她的手臂还泛酸,不过吃饭时,她也不便当着大家的面说昨夜的事。

    但事情必须得说。

    傅辞翊瞧出她的意图,是以饭后早早回房。

    陆问风也想着明日放榜,心中紧张又焦急,便也回了自个院子。

    房中,傅辞翊亦步亦趋地跟在颜芙凝身后。

    她整理床铺,他便站在她身后。

    她跨一步,他跟着跨一步。

    惹得颜芙凝又好气又好笑,转身问他:“你到底想作何啊?”

    “昨夜我喝醉酒,你生气了?”

    “没生气,我就是……”她抬了抬手,“傅辞翊,昨夜你使唤我很久。”

    “我使唤你作何?”

    他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擦洗身子,按捏肩颈。”

    “都是小事。”

    “小事?”她拔高嗓门,“我帮你按捏肩膀后背,按了足足半个时辰,手都酸了。”

    傅辞翊闻言腹诽,有那么久么?

    他怎么不觉得?

    嘴上却道:“那我今夜帮你按捏,松松筋骨。”

    颜芙凝剜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嗓音含了她不自知的娇嗔。

    听得男子喉结微滚,负在背后的手不自然地攥紧。

    不多时,夫妻俩洗漱完,一前一后地坐在床上。

    颜芙凝拍拍自个肩膀手臂:“你就按捏肩膀手臂就成了。”

    “好。”男子应下。

    伸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不敢用劲。

    这么小的骨架,他稍一使劲,就怕散了架。

    不仅如此,少女娇娇软软的,他就怕自己捏坏了,是以用的力道极轻。

    颜芙凝却皱了眉:“你力气太大,轻点,我肩膀疼。”

    傅辞翊薄唇抿成一条线,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她怎么还肩膀疼?

    如此娇滴滴的,若是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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