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么深。”

    “据说太深的伤口,祛疤膏是没用的。”

    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傅辞翊命令傅海:“把他嘴捂上。”

    傅海抬手就捂住傅江的嘴。

    傅江还在说:“公子的伤口尚未愈合,还不能用祛疤膏。”

    由于被捂着嘴,声音闷闷的。

    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察觉手心沾了他的口水,十分嫌弃地往傅江衣服上抹。

    傅江这才消停。

    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纱布上赫然有了血迹。

    傅江与傅海见状惊愕。

    傅海问:“怎么回事?少夫人不是处理好伤口了吗?”

    傅江则质问傅河傅湖:“今夜不是你俩护卫公子的么?”

    “公子要去国公府。”

    傅河低垂了脑袋,方才他是想救公子来着。

    “我俩载去的,公子自个跃墙而入,寻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与体力。跃墙出去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傅湖说着,心底腹诽,实则公子从少夫人闺房出来时,面色就不太对了。

    傅辞翊不管他们四人,顾自揭开纱布。

    好在缝线都还好端端的,就是缝线间隙有血渗出来。

    “莫吵,帮我重新上药包扎。”

    四人称是,手忙脚乱地忙活开。

    傅辞翊觉得头疼。

    颜芙凝一人轻松能做好的包扎事宜,他们四人竟能乱成一锅粥。

    ——

    颜芙凝半夜醒来,只知道自己睡在了美人榻上。

    按了按太阳穴,唤人担水,这才去沐浴。

    次日,六月初一。

    她早早起来,用了早膳就要出门。

    颜盈盈拉住她:“一大早地作何去?”

    “我得去酒楼忙,发月钱什么的,事情可多了。”

    她还得面试一拨绣娘、裁缝与洗碗大娘。

    颜珹开口:“你爹我昨日就把帖子发出去了,等会亲戚都会上门来。”

    她这个主角怎能不在?

    颜芙凝道:“爹爹,诚信为本,早就约好了,不能食言的。”

    颜珹不作声。

    倒是洪清漪叮嘱:“中午前早些回来罢。”

    “谢谢娘!”

    颜芙凝眉眼弯弯地笑了,看到母亲想与她更亲近些,便过去搂住她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瞧小女儿跟猫儿一般,洪清漪亦笑得眉眼弯弯:“这孩子。”

    颜珹叹息,女儿到底与娘亲。

    眼瞧颜博简跟颜芙凝离开,他便喊住他:“你去做甚?”

    “先前不是爹让我保护妹妹么?再则,我还得跟妹妹学做生意。”

    颜博简说罢,小跑着追上颜芙凝的脚步。

    兄妹俩到成文楼时,时辰尚早。

    酒楼厅堂内早已等了许多女子,有年轻的,亦有年长的。

    还有零星几个男子。

    颜芙凝没想到来应聘的人如此之多。

    向阳上前来:“小掌柜,这位是我娘,我娘身旁几个都是我姊妹。”

    向阳母亲笑得腼腆:“我们都是妇道人家,能干活,我把要好的街坊邻居都带来了。”

    文武兄弟忙不迭地也将自个的母亲与姐妹拉到颜芙凝跟前。

    大家争着介绍。

    瞧着人多,有大娘高声道:“掌柜,小掌柜,你们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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