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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太后开口:“丞相千金与新科状元结合,总归是桩佳话,好日子可不能浪费,先订婚罢。”

    蔡慕诗起身福礼:“多谢太后!”

    蔡廷舟亦道谢。

    只是太后宫里多了位少女,教他不解。

    这名少女,他从未见过,竟然长得比他的慕诗还好看。

    “臣不能与蔡小姐订婚。”傅辞翊起身作揖,“还望太后收回成命。”

    太后不理会他,顾自将视线挪向颜芙凝:“颜家女娃子既会医术,可否给哀家揉一揉,今日哀家的脑袋有些发沉。”

    闻言,蔡廷舟才知眼前的少女是颜珹那狐狸新寻回的女儿。

    枉费他方才还觉得对方比自己女儿好看。

    呸,颜珹之女如何能与他的宝贝女儿相提并论?

    “是,太后。”颜芙凝乖觉走到太后身后,纤细的手指轻按她头上的穴道。

    “臣不能与蔡小姐订婚,不仅因为受伤缘故,更因为臣心里只原配发妻一人。”傅辞翊再度开口。

    太后吃惊,正巧头沉的症状消散不少,遂问:“你曾有妻室?”

    “是,臣与发妻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皇上赐婚乃皇命,皇命难违,但臣还是想说请蔡小姐另觅良配。”

    太后又问:“如何证明你与发妻伉俪情深?”

    傅辞翊诚恳作答:“为了我参加科举,她辛勤劳作,为了我能专心赴考,我们延后了生子计划。”

    如果说前面的话,教颜芙凝听了没什么感触,毕竟这套说辞,她听过数回。

    而“延后了生子计划”,听得她想骂人。

    奈何此刻场合,又不便发作。

    太后颔了颔首:“如此说来你的发妻为人不错。”

    “她极好。”傅辞翊淡淡睨颜芙凝一眼,继续道,“禀太后,她此刻就在殿中。”

    太后好奇心起来:“就在殿中?”

    蔡家父女神色极度不悦。

    傅辞翊颔首又道:“就在太后身后。”

    “颜家女娃子?”太后扭头。

    颜芙凝本不想理会疯批,偏生听得他继续道:“我曾与她说起,待我有了功名,便与她生个孩子。她在家相夫教子,逗猫遛狗。以往辛苦过,该让她惬意自在些。”

    颜芙凝深知他用逗猫遛狗借指祖父的斗鹅遛狗,意在深指颜家私养兵马。

    遂乖顺站到太后身侧,福了福身:“太后,傅大人与臣女确实曾是夫妻。”

    蔡慕诗淡然坐着,他们是夫妻不假,但傅辞翊说心里只颜芙凝一人,令她怒不可遏。

    遂开口:“太后,傅大人与颜二小姐并无真情,他们和离是因为早早写好了和离书。”

    “哦?”太后饶有兴趣听此类八卦,“当事人说有真情,快说与哀家听听。”

    傅辞翊淡声与颜芙凝道:“适才我说心里只娘子一人,太后不信,还望娘子与太后说说。”

    狗东西将问题抛给她。

    颜芙凝咬了咬牙,温软道:“傅大人很想要个女儿,和离前我们正为此努力。至于写和离书,并非我们没有感情,而是他怕功名未果,给不了我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