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么?”
“老奴揣度不好。”宋公公笑道,“不过,老奴瞧傅大人身上有股冲劲,倒与皇上年轻时有些相像。”
“刺头没什么不好。傅辞翊其人经过打磨,稍显圆滑些。再保持刺头本性,今后的仕途会更顺遂,如此也能为国为民多干实事。”
“皇上是在教他为官之道?”
“他不是没爹么?朕提点一二也无妨。”
“皇上深谋远虑。”
——
傅辞翊到国公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老国公双手负在背后,一鹅一狗分别在他左右侧,行在傅辞翊前头。
见状,傅辞翊快走几步赶上去,作揖见礼:“孙婿拜见岳祖父!”
老国公止步,哈哈笑了:“有意思,有意思。”
八字还没一撇,这小子就这么称呼上了。
傅辞翊诚挚道谢:“孙婿听闻,芙凝赐婚取消是岳祖父求了太后,如此孙婿该谢岳祖父!”
“小子……”
“岳祖父您说,我听着。”
“夫妻还是原配好。”
老国公抬掌一旋,付内力于掌心,拍上傅辞翊肩头。
傅辞翊面不改色:“多谢岳祖父教诲!”
颜芙凝过来时,老国公就用内力在探傅辞翊的功底。
“祖父今日仍在南苑用膳,可好?”她笑着道,“饭菜已在准备。”
老国公这才收手:“好,老夫正好饿了。”旋即压低声与傅辞翊道:“你小子有些本事。”
说罢,带着腾龙啸虎往南苑去了。
颜芙凝与傅辞翊则缓步跟在后头。
“傅大人今日可有惹恼皇上?”
“今日不曾。”
不多时,他们进了南苑饭厅。
颜珹与洪清漪已经等着,见傅辞翊过来,打算当着老国公的面开门见山。
“经过近日这些事,都知道辞翊与我家芙凝情深似海了,我与国公商议了下,不给你们凑一对是不成的了。”洪清漪道,“辞翊,你打算何时娶芙凝?”
“自然是越快越好,小婿也知道岳父岳母想多养芙凝几年,但小婿先前所言每月让她回来长住是真话。”
届时他就跟着来。
颜珹却板起脸:“先前谁人说过会求了赐婚?”
“小婿确实说过。”
“那如今是不作数了?”
“自然作数,赐婚的圣旨,小婿会想方设法弄到手。”傅辞翊坦诚,“我与娘子是皇上作梗和离,自然需要他赐婚,如此才算圆满。”
皇帝的颜面那是天底下最大的脸面了。
谁人敢欺?
颜珹摇了摇头,叹息:“好了好了,你若是求不到赐婚圣旨,只要你诚心求娶,我们还是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洪清漪含笑颔首。
见状,傅辞翊连忙作揖:“还请岳父岳母放心,小婿一定能求到!”
老国公哈哈笑了:“这小子还挺有骨气。”
洪清漪笑道:“不管婚期定在何时,我觉着嫁衣与喜袍该先做起来。”
颜芙凝闻言惊愕,遂问:“娘,嫁衣不急的吧?”
总以为就算她与某人会再度成婚是真,但不至于就在眼前吧?
洪清漪温柔道:“当朝国公嫁女儿,嫁衣与喜袍自然是要最好的。光面料选择就花时日,更别提刺绣了,早早准备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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