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便在院外等,才等片刻,没想到儿子睡着了。

    颜盈盈将儿子身上盖着的衣裳掖了掖,小声道:“不说了,或许要等不少时日才可以说。”

    “为何?”元易不解。

    夫妻俩提步,边走边聊。

    颜盈盈笑道:“我那妹妹与妹夫在比谁的腿长,你说说刚新婚的夫妻,如此这般太过有趣了吧?”

    简直有趣过了头,两个幼稚鬼。

    她今日是想与妹妹来说些如何勾住男子身心的行房诀窍的。

    而今看来,压根用不着。

    元易笑了:“妹夫虽已是个首辅,总归还是毛头小子一个。”

    ——

    翌日上午。

    杨太医依照太子吩咐,到了傅家,却不想傅家门房压根不让他进府。

    “在下乃太医院太医,听闻贵府夫人有眼疾,特来医治,怎么不让我入内?”

    门房道:“很是抱歉,府中不见客。”

    “我不是客人,我是太医,前来看诊的。”

    杨太医拎了拎手中的医药箱,又从怀中掏出太医院的令牌,给对方过目。

    瞧了眼令牌,门房又道:“这样吧,我去问问管家。”

    话虽如此,还是没让太医进府,只让他站在大门外,让旁的门房看管着。

    杨太医一头的汗。

    他是真没想到,初到此地,连大门都进不去。

    换做旁的府邸,早被请进去品茶吃点心了。

    片刻之后,余良过来。

    他倒是认识眼前五十岁开外的太医,作揖见礼道:“请问杨太医过来是有何贵干?”

    杨太医含笑道:“傅夫人眼疾,在下恰好对眼疾略有研究,特来看诊。”

    余良长了个心眼:“敢问太医,是谁人让您过来的?”

    “倒没有谁人,是我自个过来的。”

    “那就不必了,我家夫人不见外客。”

    杨太医见门都进不去,太子交代的事就完成不了,心里暗忖一番。

    他万不能说是太子指使他来。

    更不能说自己是奉皇命而来,那是死罪。

    只好压低了声音:“实不相瞒,傅大人如今是新任首辅,谁不想巴结?”

    余良笑了笑:“既如此,我更不能让您入内了。”他抬手指向外头,“请回罢。”

    “这……”

    “杨太医的好意,我代我家夫人心领了。”余良再度抬手,“您请回罢。”

    少夫人都未能看好夫人的眼睛,眼前的太医就能看好了?

    他是不信的。

    再则,公子交代过,闲杂人等皆不能入府。

    杨太医只好离开。

    见他走远,余良摇首回了府中,吩咐门房与护院们:“咱们公子如今成了首辅,上赶着巴结的人多了去,咱们得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守好府邸,可懂?”

    “明白!”众人应下。

    ——

    杨太医垂着脑袋去了太子府。

    书房内,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如实禀告自己连傅家的门都进不去。

    太子闻言动怒:“滚。”

    杨太医连滚带爬地出了太子府。

    “瞎眼女人不出门,借看诊下慢毒的机会少。”幕僚建议,“殿下,咱们可从傅北墨身上入手。”

    太子颔了颔首:“把沐医女寻来。”

    不多时,沐医女到了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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