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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手隐在她的斗篷下,渐渐收了力道。

    颜芙凝吃痛:“你掐我这么紧作甚,弄疼我了。”她捶他,“莫不是因适才所见有怒,你将怒气撒我身上?”

    傅辞翊倏然低头,在她耳边近乎呢喃:“我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你后腰的芙蕖在行房时,会变得愈发鲜艳。”

    颜芙凝心跳立时慌乱,赶忙捂住他这张恼人的嘴,四下望了。

    “没脸没皮的话在房中说说也就罢了,庭院如何能说?”

    长得一派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说浑话怎么也不挑挑地方?

    傅辞翊倏然发笑,轻轻捉去掩他唇的小手:“适才你打趣我,此刻我揶揄你,扯平。”

    “好你个傅辞翊,你就存心整我。”

    被他拉着走,颜芙凝一路嘟嘟囔囔地低声叱骂,傅辞翊却听得心悦。

    如今天冷,用晚膳的时辰早。

    用饭时,傅南窈与孟力不提方才争吵之事,傅辞翊与颜芙凝便当做不知情。

    饭后,大家各自出了饭厅。

    夜色渐浓。

    颜芙凝觉着脸上落到冰冰凉凉的东西,伸手一接,竟是雪花。

    仰头看,路旁高挂的灯笼光影下,纷纷扬扬地飘着雪花。

    “又下雪了!”她感叹,“京城下雪的频率是真高。”

    傅辞翊道:“锦州这个时候大抵在下冻雨。”

    “说起锦州,我想青山镇了。”颜芙凝道。

    “等京城繁杂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打算回一趟锦州,带上你。”

    “好哇。”

    夫妻俩回了主院。

    不过并未回房,而是去了书房翻看医书。

    傅辞翊取医书时看到了一张画满各式符号的纸:“这些何字?”

    “数字,我算账目呢,明日京兆府主持福丰酒楼竞买之事,我算了算预算。”

    “是你那个世界的字?”

    颜芙凝点头:“嗯。”

    傅辞翊也不多问,轻轻搁下宣纸,淡声问:“你既在那个世界学医,当知晓人体构造,缘何还怕我?”

    颜芙凝垂眸看他肚腹一眼,很快撇开眼,严肃道:“有数据统计,大部分男人都在一个区间。而你跳出这个区间,远远往上走了,明白么?”

    当这样男子的妻,是遭罪的。

    她就摊上了他这么个夫君。

    男子一本正经:“你既然如此怕,割了罢。”

    听得颜芙凝跳起来:“傻了,你傻了?”

    “你又不喜欢,留着作甚?”男子说得云淡风轻。

    颜芙凝脱口道:“谁说我不喜欢?”

    说完捂了嘴。

    “那便是喜欢。”男子朗声笑了。

    颜芙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套:“我可没说喜欢。”

    “究竟喜不喜欢?”他逼她。

    “啊呀,我不说了。”

    她搁下医书,跑回房去了。

    傅辞翊施施然起身,跟着回了房。

    ——

    翌日清早,整个京城被白雪覆盖。

    颜芙凝早早地到了京兆府。

    她到时,刘成文带着杨掌柜与街坊们也到了,京兆府的人倒是不见一个。

    杨树抬手介绍:“各位老邻居,这位是我东家,颜二小姐,也是傅少夫人。多亏了我家小姐,我杨某人才能重操旧业,如今日子过得红火。”

    与杨树一道前来的街坊年岁皆在四十岁往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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