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不管是太子府还是蔡家,皆有钱。”颜芙凝道。

    “原因只有一个,大抵是太子不想出太多银钱去买福丰酒楼。”傅辞翊淡声道。

    “福丰酒楼可是太子赚钱的利器,他不想出太多银钱……”颜芙凝蹙眉,“可如今他们没能竞买成功,莫非有旁的赚钱路子?”

    傅辞翊慢条斯理用饭,嗓音不疾不徐:“还真被你猜对了,太子确实有旁的赚钱之路。”

    “什么路子?”众人好奇。

    傅辞翊一怔,环视一周,却是打了马虎眼:“具体我也不清楚。”

    熟悉他个性的颜芙凝心道,他肯定知晓。

    不过此刻不讲,大抵有他的顾虑,遂也不问。

    饭后,大家相继出饭厅。

    风雪尤甚。

    颜芙凝紧紧拢着斗篷,险些被风雪吹歪了步子。

    傅辞翊伸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靠着自个走,颜芙凝这才稳当下来。

    见哥哥嫂嫂如此,同样行走不稳的傅南窈瞥了孟力一眼。

    孟力涨红了脸,就是迟迟不动。

    眼瞧着婉娘婶婶由李嬷嬷与傅北墨扶着走远了,他才朝她伸出手。

    傅南窈毫不客气地抓了他的手,轻声责备:“你就没有眼力见,你看我哥多体贴嫂嫂,你就不能学着点?”

    孟力声音很轻:“他们是夫妻,名正言顺的。我们,我们……”

    “我们名不正,言不顺,对吧?”

    傅南窈来了气,一把甩开他的手,快步行去。

    风雪忒大,一下就将她的斗篷与裙裾吹得变了形,人也直直地往路旁的树干撞去。

    孟力见状,直奔过去,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你小子不拉着我走,原是想抱我?”傅南窈红了面颊。

    孟力想说不是。

    可如此抱着一个女子,他又不想放手。

    两人就这般,在风雪中靠着树干相拥着,杵着颇久。

    直到不远处有几个巡逻护院的身影出现,他们这才忙不迭地放了手。

    傅南窈悄然将自个的手塞进了孟力的手心:“你扶着我走,总成了罢?”

    “嗯!”孟力点头。

    他直觉自己浑身冒着热气,虽说冬日衣裳穿得多,但女子身子的软意仿若还留在他身前,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一路送傅南窈回房的路上,他悄然仰头,张了嘴,任由雪花落进嘴里。

    冰冰凉凉的,丝毫不减干燥之意。

    到了自个院中,支开绿柳等下人,傅南窈直直瞪向孟力:“你手心冒了汗,是不是拉我的手紧张的?”

    孟力咽了咽口水:“南窈,你是小姐,我是下人,我们没有未来的。”

    “没有未来,那你还敢拉我的手,还敢抱我?”

    “我……”

    “你可记得自己赤膊的样子在我跟前,那会你来我们家不久?”

    “记得,你说我是你第一个瞧见的不穿衣裳的男子。”

    “你可还记得我给你缝衣裳穿?”

    “记得,你说我是除你兄弟之外,唯一给衣裳的男子。”

    “那就好,阿力,我待你素来不同,你就不明白么?”

    孟力沉默,他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