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镜子前照了,牙印比昨夜的更为明显,昨夜还能嬉笑着闹出声。

    此刻她想哭。

    瞧见某个始作俑者瞧着自己的作品,她瞪他一眼,脱口道:“我没法见人了。”

    傅辞翊不禁莞尔:“这地方只有为夫能见,你还想给谁瞧?”

    “你,混蛋。”

    “昨夜骂过了。”

    “浑球!”她的眼眸湿漉漉的,“我一走动,屁股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