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苦吃呢。”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叹了口气,插在兜里的双手伸出,踏步上前准备将不听话的女儿抓住好好惩治一番。
“你乖乖配合的话,就可以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了。”
瞧见对方使出言灵,诺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但很快又继续徒劳无功的将瓶瓶罐罐砸过去。
两人像是闹别扭的父女一样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当陈家家主也已走到了近前伸手准备抓住逆女的胳膊让她乖乖听话时,把桌上的瓶瓶罐罐丢干净的诺诺猛然向前一扑,樱桃小口张开朝着那只伸来的脏手咬去。
真是个小孩子,打不过就用牙咬。
陈家家主被诺诺这“天真”的袭击给逗笑了,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破他防,以他的身体强度就是让她咬到牙酸都不能从自己手上扯一块肉下来。
然而在他伸出去的手被诺诺抓住,少女飞扬的赤色长发遮挡住视线的刹那,一把哑光匕首悄无声息的从袖中滑落被少女握在手中,借着转身撞入男人怀中的力道,狠狠捅在了对方的肾脏位置。
因为身高原因,诺诺难以借助身体的掩护将匕首送进那个人渣的心脏,而且她没有接受过相关训练,担心自己一刀扎在骨头上,所以选择将目标放在了柔软且没有任何防护的腹部。
“噗”的一声,利刃刺破外衣入肉三分,但匕首却再难寸进。
诺诺只觉自己好似一刀扎在了包裹着牛皮的紫檀木上,无论她如何用力手中的匕首都无法再深入,而就在她准备改刺为划扩大伤口之时,被她按住的那只大手陡然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掀飞。
咚——
身躯重重撞在墙上,剧痛袭来,诺诺感觉骨头都快震散架了。
扶着墙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少女黄金瞳中带着点计谋得逞的狡黠与功败垂成的惋惜,精致的五官因为疼痛稍稍有些扭曲,但还是用颇为轻蔑的语气嘲讽道: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堂堂陈家家主,掌握着全族上下的生杀大权,平日里总是威严满满不容冒犯的样子,结果竟然被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用这么低级的障眼法偷袭得手,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可面对她的嘲讽,陈家家主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你的勇敢和机智值得肯定,要是实力再强点就是我当之无愧的最强作品了。”
没有去管腹部的伤口,那对他而言只是破了点皮,毛细血管破裂渗了点血,连最外层的肌肉都没能划开,白衬衫上就沾染了一点点血迹,可能一只吃饱了的蚊子被拍死,留下的遗体都比那点血渍要大。
“哼,真是皮糙肉厚的畜牲。”诺诺直起身子,完全不在意自己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从衣服内侧的暗兜里掏出全家福照片,看着上边发生的最新变化,少女清丽玉容上浮现一抹笑意。
陈家家主本来还想看看这个不服管教的叛逆女儿还能给他整出什么新花样,眼下却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微笑弄得有些不能理解,正寻思是不是小姑娘想死的有尊严一点呢,结果下一秒,站在墙边的少女粉唇微启,中气十足地喊道:
“妈,有人要动我!”
轰——
刹那间,天倾般的沉重压迫感袭来,整个房间被一股恐怖到令人肝胆俱裂的杀意笼罩,实验室内部的灯管明灭不定,实验器材开始摇晃不停,正在运行计算着数据的机器也变成雪花屏闪烁起诡异的幽光,甚至就连地上洒落的各种化学试剂也开始扭曲变形。
刺骨的寒意像是针扎般一点一点入侵男人的身体,他浑身血液仿佛都凝结成冰,思维也在这恐怖的沸腾杀意下变得迟缓。
灿金色的黄金瞳点燃,陈家家主肤色开始变得赤红,使用秘法精炼血统试图抵抗着那好似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