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汹涌危机四伏的大海中奋力游向唯一的一块浮木。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妈妈的样貌已经有些模糊了,偶尔在他记忆中妈妈会变成圣母玛利亚的样子,有时候他会分不清自己是在向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忏悔,还是在和自己的妈妈忏悔,于是一下午枯燥在教堂看着太阳渐渐西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教堂,有人在他耳边说起夏洛特嬷嬷如何如何……

    妈妈叫夏洛特·陈,有着暗红色的眼眸、柳叶般的眉毛、带笑的嘴角,自他记事起就一直穿着修女服戴着头纱,从未换过其他服饰。

    她应该有一头柔顺清丽的……清丽的……该死,他记不得妈妈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了!

    越师傅的眼中多了一抹婴儿般的焦急,视线在教堂内五彩斑斓的玻璃窗户上划过,最后落在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身上。

    似乎是昨天久违地运动了一下出了点汗,绘梨衣又没有洗头,感觉脑袋有些痒,于是她隔着假发挠了挠头,没有帽子的束缚本就不是特别紧实的假发发生了些许偏移,露出了一点被发套箍住的红色。

    是了,妈妈的头发……是红色的。

    今天一天都在忙活着各种事情,中午一顿饭两个多小时,晚上一顿饭3个多小时,整了两桌硬菜人都快累麻了……

    家姐明天结婚了,舍不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