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中美洲的印第安人部落学会的技术,不得不说盎撒人屠杀真是干了件坏事,太多珍贵的技术遗失在了野蛮的屠杀之中。”

    说这话时他全然没有在意,当初自己效力的国度曾犯下什么错误。

    “当初我引出了伱暴力自我的人格,对他进行了深层次的催眠,变成了现在的你——一个疯子和恶鬼。”赫尔佐格笑的像是个戏台上插满旗子的常胜将军,他用贪婪而病态的目光扫视着两具年轻鲜嫩的肉体,喉头滚动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口水:

    “但现在,我要把你变回那個懦弱无能的山中少年。”

    变成怪物后,赫尔佐格一直勉力维持的贵族风度似乎也随着人形彻底消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贪婪暴露无遗,甚至引起了明显的身体变化。

    他的丑态没能逃过源稚女和樱井小暮的眼睛,浑身乏力头痛欲裂的源稚女眼中满是嫌恶,却还是强撑着将自己的女孩儿拉到了身后,抽出了上杉越留给他的武器,声音沙哑却透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你那恶心的欲望,我会亲手将其斩断!”

    “真的吗?我不信!”面对源稚女的最后挣扎,赫尔佐格大笑着摇晃手指,敲响了那富有魔力的梆子声。

    蓦地,源稚女瘦弱的身躯剧烈摇晃,他眼中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仿佛即将崩塌,大脑中的另一个人格咆哮着要重新占据这副身躯。

    原本这是一件让源稚女十分恐惧的事情,但他透过发梢缝隙看向那狂笑怪物的眼神,却满是讥讽与不屑,根本没有半点的惶恐不安。

    “交给你了。”

    他嘴唇嗫嚅着,发出一声无人能听见的嘱托。

    接着,他的身躯无力软倒,被樱井小暮紧紧搂在怀里,但那只青筋毕露的手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好似握紧的手唯一的希望。

    瞧见那倒在女人怀抱中的少年不断瑟缩发抖的模样,赫尔佐格的笑声越发猖狂,他将手中的短棍扔到门外,抓住实验室的桶装水开始冲洗左手血肉模糊的伤口与身上的血迹。

    即便已经抛弃了人形,他在进食享受之前也还是想要维持贵族的仪态。

    而就在他准备清洗作案工具之时,一声恍若野兽苏醒的沉吟在流水喧哗声环绕的实验室内响起。

    赫尔佐格脱裤子的手一顿,豁然抬眸,却只见一道快如闪电的刀光在视野中划过。

    他下意识地后退,但依旧没能避开那恍如惊鸿白练的一刀。

    “咚——”

    带着倒刺的伞状肉块跌落在地,

    从未体验过也从未想象过的剧痛从脐下三寸之地传来,

    赫尔佐格低下头,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被斩首的部位,

    愤怒与痛苦与耻辱与滔天的恨意在疯狂冲击着他的大脑与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怎么敢?!”他捂着受损的部位嘶声吼叫,狰狞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可怖。

    然而那持刀而立的瘦削身影却只是厌恶的一甩刀,像是在甩掉根本不存在的污浊血水。

    一双透着彻骨杀意与疯狂的黄金瞳倒映着那咆哮的怪物身影,风间琉璃咧开嘴角,露出那森冷的白牙:“我说了,我会斩断你那恶心的欲望。”

    望着那双灿若烈阳的黄金瞳,赫尔佐格瞪大双眼,正在用力止血的双手都不由得一顿,满脸的不可思议:

    “风间琉璃?!你怎么,你不是,你……”

    “啊,多亏了你,我才能重见天日。”风间琉璃露出病态的笑容,向这个天下第一厌恶的家伙道谢,

    谢谢他能给自己一个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赫尔佐格用力摇头,根本不愿相信自己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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